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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魯豫氣得就要掉頭走,兒子們上前捉手捉腳把他送到房裡。從那天開始,足有三個月,每天有一個兒子一早去衙門,半路溜回家把他看得鐵緊。
魯豫先是怒吼,後是自嘲,說是坐牢獄。三長公主頓時諷刺:“比你在昭獄裡好。”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有些人釘子總要碰足。魯豫賦閒在家,不服猶在心裡。
今天,三長公主說給瑞慶殿下的孩子做幾件小衣裳,打發他送來,魯豫還以為長公主改變心意,不拘束自己出府門,在此時他大徹大悟,這是把自己矇在鼓裡。
慌亂不安上來,是忠毅侯要見自己?難道自己丟官他還不滿意,他還要趕盡殺絕…。
又後悔瑞慶長公主是太后的親女兒,自己這得罪太后的人不應該放下警惕。
門外腳步聲近,有人見禮:“見過王爺,見過侯爺,魯駙馬已等候多時。”
魯豫火上來,在心裡道,我呸,誰在等你!
門簾開啟,頭一眼讓他怔忡而全身僵住。
月光如銀把鎮南王府映成水晶模樣,幾步開外的兩個青年,悠悠閒閒中那頂天立地的姿態,擊得魯豫沉痛上來。
他幾十年的心病在一個王爺一個侯爺面前,隨著他們的一個眼神一個勾唇就化為粉碎。
幾十年裡他謀官而不得,這兩個年紀輕輕身居要職。鎮南王主持京都護衛,西山大營和附近方圓的兵權憑他調動。忠毅侯更不用說,本朝兵部尚書有任免武將之職權,糧草後備又全在他手裡。梁山王軍功再高,難免也要看他臉色。
兩個重權在手,和一個無官無職,照面兒一打,撞得魯豫踉蹌後退,好在他散心踱步恰好在椅子前面停下,這就腿彎上一撞,把他打醒。
真猜不到袁訓出現的緣由,魯豫茫然不知所措。但見到袁訓拱手為禮,含笑沒有芥蒂:“魯駙馬,好久不見,聽說在家裡習書畫,改天賜我一張才好。”
魯豫嗓子眼裡咕嚕幾聲算做回答,眼睛直勾勾似要看到袁訓內心深處。
鎮南王見他失態,他是此間主人,笑容滿面招呼讓坐。魯豫剛才沒走成,現在不好就走,坐立不安中見到茶水果子上來,三月裡鎮南王府已經擺上五月的鮮果,魯豫吃起來。
幾個果子下肚,覺得吃得太多,取巾帛擦手時抬頭看,見滿室月色光輝飄逸,對面只有忠毅侯一個人在,鎮南王不知道何時離開。
該來的躲不過,魯豫想到這句話,強自鎮定下來。
袁訓雲淡風輕:“有事情求駙馬,所以請你前來。”魯豫明知道他說的一多半兒是假話,但一個“求”字,還是飄飄然。酸澀地道:“請說。”
“宮裡出了事情,駙馬你聽說沒有?”袁訓面色不改。
魯豫心想這事情與我無關啊,再說我久不出府門,是兒子們說話恍惚聽見,三長公主急急忙忙進宮去安慰,魯豫和公主置氣沒有問,只能猜不是太后就是袁加壽。
袁訓坐在這裡問話,魯豫知道自己猜對,如實回答:“我沒聽真,侯爺也許能對我說說。”
以他來想,袁訓也許推三阻四,因為魯豫自己就是個不愛痛快說話的人。
但他沒有想到,袁訓嗯上一聲,就說起來:“皇后娘娘說我女兒侍疾辛苦,賞她兩塊進貢來的帕子,不想讓人下了毒。”
魯豫真沒有想到,哎喲一聲叫了出來,憑著他當一回刑部侍郎的些微經驗,道:“這帕子是誰經手在管?可曾有人動過見過?這送東西的人又是什麼樣?”
袁訓笑容加深中,魯豫懊惱地很想咬掉自己舌頭。沒理由幫他想轍是不是?沒的讓他笑話。
一個不可能的想法浮上來,魯豫怒容滿面,騰地起身,怒目袁訓英俊的面容:“你懷疑我?”他氣得咬咬牙:“你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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