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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玩耍嬉戲不論規矩也可以不論男女避嫌的時候,她卻因為一個綽號,天天自己玩的最多。
太上皇拍拍她的小腦袋,有時候為出來挖東西方便,給她扎個男孩子髮髻,首飾扎手的都沒有。
“啊,小古怪,哈,看我又這樣叫你了,你不是一個人玩,我不是在陪你。”
香姐兒抬頭笑:“是啊,”把肩頭小鋤頭晃晃,歡快地道:“咱們今天興許還找到好東西呢。”
太上皇又要笑:“你是專心種莊稼,還是種花種地兩不誤?”香姐兒興高采烈:“兩不誤。”
一老一小又笑了一回,太上皇溫和地道:“不然,同別的男孩子玩耍如何?你喜歡誰,對我說。”
太上皇的意思是實在不行,換個親事吧。
香姐兒撇一撇小嘴兒,卻說出這樣的話:“好玩的男孩子,就是我的大哥二哥和三弟。還有,戰哥兒算一個。還有我爹爹。比他們更好的沒有,我個個都不喜歡。”
和蕭戰見面就吵的香姐兒無意地道:“戰哥兒對加福多好啊,再找不出第二個。”
六歲孩子的感慨,把太上皇震驚得不知該怎麼勸她。勸深入的,她是個孩子。只能不勸,把因笑而歪的鋤頭扛正,和香姐兒重打笑容,去別的莊子看秋莊稼,再尋找有趣的花草。
……
馬車停下,小沈夫人帶著神秘的揭開車簾:“沐麟,你看!”一大片金黃色,背後是遠山裡秋果的濃紅深紫和油綠。
角度選的又好,天空又極澄淨。沈沐麟吃驚的睜大眼:“這是……”趕車選角度的是他父親沈渭。沈渭沒有妻子話多,卻往往畫龍點晴:“像不像你新近喜歡的畫?”
“農耕圖的後半部?像!”用天生對美的敏銳,沈沐麟不錯眼睛追尋眼前:“但畫是畫,和這天然的沒法相比。”
小沈夫人不是忍寂靜的人,她把話接過:“畫是畫家的作品,這天然的,是農人的辛苦。就像你夏天種的花兒,是你的辛苦。”
沈沐麟開了:“是啊,天然是我種成的。”由已推人,要往車下跳:“近些看看,這裡好香啊。家裡的香也沒有這樣味道。”
沈渭把他抱下地,把妻子抱下地,小沈夫人帶著兒子先走去田頭。沈渭把車給跟的兩個家人,慢慢步行跟過去。
沈夫人的心全在兒子身上,因為香姐兒最近愛看莊稼了,也好巧不巧,這兩個孩子是真的有緣分,她收到寶珠信的時候,沈沐麟正好愛看葫蘆,自己在後院裡種了一小片,和香姐兒又對上。
太上皇說今年種晚了,香姐兒明年才種。而沈沐麟正玩到工藝葫蘆的層次,工藝葫蘆歷來受文人追捧,又和香姐兒湊成一對。
小沈夫人心無旁騖,一心一意想著寶珠信上說的,香姐兒看完夏收還要看秋收,讓沈渭下衙門後出城,特意選定在這裡。
一抬眼,遠山鬱郁,秋果紅黃。而下面,金黃燦爛,難描難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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