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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把他的恨真實地表現出來,讓柳至看了一個清楚。
隨著恨意,柳垣的話也就擋不住:“皇上是念舊的人,看看六部的大員就知道。吏部是阮梁明,因為年青,代尚書。兵部裡,忠毅侯代尚書。禮部裡,長陵侯世子代尚書。工部戶部還是老臣子,但早年你們一批的太子黨已經在。丞相官署,也有你們那一批的人。刑部裡,你是侍郎,雖不是代尚書,過上幾年刑部尚書告老,你提拔得順理成章。”
柳至慢條斯理:“你說的這是官場,與歐陽容有什麼相干?”
月夜,靜得除去遠處巡邏的馬聲步子聲,再就只是秋風的動靜。這像在提醒柳垣可以放心些說話,又像在警告他說話要低聲。
柳垣越說越低下去,人和馬也往柳至身邊湊湊,幾乎快要附耳:“誰人做事情沒有自己的章法,皇上對舊臣們是這樣,對宮裡的嬪妃也一樣。早年在太子府裡侍候過的人,有皇子的皇上去得就不勤,但沒有皇子的,皇上雨露均灑。我認真推敲過,就是不服氣歐陽容有哪點兒好,但算上一算,皇上也去別人那裡,新寵也有,這心也就能定下來。”
柳至淡淡:“你有沒有想過,皇上是真心喜歡容妃?”
有一瞬間,柳垣大驚失色,但隨後釋然:“幸好有你當家,所以我猜你和忠毅侯今天打賭的彩頭,是處置容妃!”
兩個人騎的都是好馬,馬不是急奔時,走路聲音極輕,遠可以聽到周圍異常的動靜。但柳至還是停下馬,謹慎的側耳聽過四周。
見沒有危險,低低地道:“如今宮裡咱們家算失勢,娘娘又沒有寵愛,皇上至今沒有到她宮裡過,太子為此憂心不減,這個時候咱們拿歐陽容下手,就算是老五護送梅呂二位得手,咱們也不好收拾她的孃家。”
柳垣垂下頭:“我就是看著她有寵,娘娘沒有,我不甘心!”
“還有我剛才說過,萬一皇上是喜歡她,咱們拿她下手,可要倒大黴。我不怕事,你也不怕事,可你我不能把全家扯進去。”
柳垣難過上來:“那,你跟忠毅侯的彩頭難道無關痛癢不成?”柳至胸有成竹地道:“怎麼會?他正在興頭上,我會放過他嗎?”
柳垣重燃希冀,眸光熱辣辣的信任更增:“你和他賭的什麼,能不能對我說說?”
“我啊,我說贏了,讓他答應我一件事。”柳至神神秘秘。
柳垣興致高漲:“這個好。但,你讓他做什麼呢?”
柳至湊到他耳邊:“在宮裡殺人就算了吧,他也不肯。我要他弄碗絕子湯,給容妃喝下去。”
“妙!”柳垣興奮的鼻翼都是抽動的。柳至還有下文:“還有,容妃宮裡的宮女,都得喝。”
柳至眸子裡寒光閃動,你歐陽容只要生不出孩子,只要你舉薦的宮人也生不出孩子,這輩子你再得寵,也興頭得一般。
你壓皇后,也就算了。威脅到太子,那是萬萬不能。
所以柳至敢提出來,他不怕以後袁訓知道不答應,忠毅侯是誰?他是太子的岳父。
……
街道上,響起柳垣歡快若孩童的笑聲,還有酒香淡淡彌散。柳垣喜歡的把酒這就開啟喝,他現在就要慶賀慶賀。
“我,服你!”柳垣一面喝,一面對柳至翹大拇指。好在馬術精良,不會一手持酒瓶,一手翹拇指,不控韁繩因此摔下來。
柳至懶散的搖著馬鞭子:“你別顧著高興,春闈這事情得抓緊。”
“你忙外面,家裡細碎事情你只管交給我。我想好了,五天一抽查,凡是不用功的沒有二話,直接上板子。這回不越過袁家去,上哪兒找這樣好的機會。”
柳垣得意的有些張狂,長街上灑下他的笑聲。有巡邏的人讓笑聲帶過來,柳至掏出腰牌晃晃打發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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