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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表姐的東西與你無關!”
“加福的就是我的,加福也是我的!是我家的!”
再旁邊,高天等人話也不說了,聽完家人回報的他們一會兒看看老王爺,這老頭子衣著不凡,就是你來砸人家大門算怎麼回事?
但想到在京裡也敢砸人大門,估計來頭不小,他們面面相覷呆若木雞。
只有老王爺一個人是面色不錯,心情大好,呵呵笑著看孫子和阮琬中吵個不休。
房外清風朗月清楚明朗,房內分成幾團稀裡糊塗。老王不著急,一個一個的來看。
從左到右,孫子他不擔心,以孫子的用功,如今他的功夫打個成年人都不在話下,何況是個小他兩歲的孩子。阮琬是吵沒有蕭戰的嗓門兒高,打沒有蕭戰的力氣足。
再看高天等人,老王瞪瞪眼,把股子殺氣壓制過去,好好站著,難不成你們還敢去告老夫不成?
最後氣色自得的看袁訓和阮英明,老王笑得奸詐無比。憑你小袁奸似鬼兒,老夫只是不和你計較,一旦計較起來,你乖乖的端老夫的洗腳水。
呵呵,這紙不錯吧?勾得你們饞蟲大動,這不,上當了不是?
老王滿面的“客套”,語氣“謙遜”,未開言來先堆笑:“狀元公,探花郎,你們都是名士,呵呵,京裡的好名士,老夫我也佩服。但佩服歸佩服,這賊是誰啊?”
袁訓真心的痛苦上來,事到如今再看不穿老王爺的詭計,對不起他大將軍的名聲。
他已經明瞭,這陣勢從去年就擺開來。去年加福就用這種紙來寫字,從去年勾的小二和自己一齣子一齣子的眼紅。一年上下的時間,這是老王的放長線,算計得自己和小二忍得住今天,忍不住明天。等到忍住明天,後天就說不好。
這是總有一回自己要犯在他手裡,而小二不過是寶珠多話把他扯進來。但這個多事的小二要是不扯進來,自己應該還能堅持幾年,不會輕易的就上當不是。
好兄弟在這裡轟然解盟,袁訓暗恨小二,心想萬事皆可輸,不能輸女兒。正要和盤托出,說是小二喜歡,寶珠裁撕下來給他,一根手指筆直指到他鼻子上。
那沒出息,臉皮厚的阮英明大義凜然,大義滅親:“自然是他!怎麼會是我!老王爺您想,我是國子監祭酒,怎麼做這沒身份的事情!這東西是我兒子抱著的,卻是袁兄家裡拿出來的。小王爺不正在說這是加福的東西嗎?是福姐兒的,難道我去王府裡搶出來,還是去侯府搶出來的?”
小二看似眉開眼笑,其實只是眼睛眉頭一起在飛:“我是國子監祭酒,不是嗎?”
最後幾個字說的咬牙切齒,把個臉對著袁訓,那眼神悽悽慘慘,分明在說,兄弟我不能丟這個人啊。
袁訓的臉也綠了,雙手無力的在胸前抬了抬,彷彿想說你丟不起,我也丟不起,但老王爺大笑把他打斷:“哈哈,原來是小袁吶?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不是?你我是一家人,你早說啊,你說你相中這紙,我送你一疊。這有什麼?不過就是幾張紙,喏喏,我家裡擺的太多,天陰就怕受潮,還得用些家人搬出搬進的曬啊收拾的,我想這真是煩,索性的給加福描紅吧,加福平時塗鴉也用這個,你喜歡,你喜歡我明天送給你一些。”
高天等人更傻一層,這是誰家的老頭子,他倒有這麼大的氣派?你家裡擺的太多,天陰你還嫌受潮,高天等名士聽完,真想抱頭一大哭。你家裡太多了,你送些給我們成不成?
袁訓是臉又變成土顏色,想老王到底是把塗鴉二字說出來,這地上要是有地縫,袁訓不用人催,早就一腦袋扎進去。
他嘴唇動幾動欲哭無淚,是我?
侯爺心想我要是喜歡,我不會明說嗎?我擔心你不給我,我不會刁難我女婿嗎?我要是刁難不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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