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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想下去,太子不寒而慄:“梁山王的戰報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兩位駙馬回來,我讓他們也仔細地說了。這是父皇睿智,這是父皇英明。這幾年裡,有關梁山王府的謠言太多,父皇要是有一絲的不信任,幾十萬大軍全在兇險地上,只怕死傷在外面能有一半。常棋編造的貪汙證據出來的雖然晚,但這心思,當誅!”
說到這裡,太子殿下對另外一把閒著的椅子看了看,放著杏黃色繡松竹老人坐墊的椅子上空無一人。
這是張大學士常坐的地兒。
年關將近,太子體貼師傅們,請他們排出班兒來,一天有一個在自己府上就可以,等到出了正月,或者出了正月十五再恢復,張大學士董大學士從宮裡出來,因此直接回家。
空座椅上,太子殿下眸光有些薄屑,讓當班的太子師心驚肉跳。
他看得出來太子的意思,殿下大了,看人一天比一天犀利。張大學士這陣子為常棋奔波,有為他說情的意思,殿下也看在眼裡,這就在指責常棋的時候,把張大學士也想進去。
正要為張大學士說幾句話,免得以後在教導殿下上面,殿下心裡不服,對師傅們的話就聽不進去,太子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眸光重新溫和,不緊不慢地描補道:“看人出錯,不能避免。”
太子師無奈,把到嘴邊的話咽回去。殿下這話裡的意思深,不知道是指張大學士打算營救常棋是出錯了呢,還是指張大學士在別的事情上出錯,或者,殿下也暗指張大學士跟忠勇王府結親事出錯吧,這可就扯得遠了。
太子彌補的這句話,本意有為張大學士開脫的意思,但太子師聽在耳朵裡,覺得還不如不說呢。
輕咳一聲,太子師明智的換個話題:“禮部裡報上來,議和的使臣已到城外驛站,長陵侯世子奉旨出迎,正跟他們商議每天行程…。”
“是啊,說是三天後進京城,父皇鐵了心要做先皇們沒有辦過的大基業,要親自面見他們……”太子也聰明的順著這個話說著,到底指責師傅們,也有損他殿下的名聲。
但對張大學士的不信任,在心裡埋下一個根兒。
府門上,這個時候走來一個人。
這個人在一刻鐘以前,就在能看到太子府大門的地方站著,呆瓜似的打量著府門。
因為他離得遠,門人沒有立即過去查問。但四個門人談論著,打算他再不走,就叫上來問問亂盯什麼。這一身灰色斗篷,不能分辨是男還是女人的他邁動腳步,來到臺階下面。
仰起面龐,門人眼前一亮,風帽下面是一張帶羞含怯,又驚慌不定的絕色面龐,這是個美貌的少女。
露出一半的額頭光滑晶瑩,好似白玉打磨而成。嫣紅的嘴唇跟上了色似的,但她的手正不安的在面頰上拂著,並沒有帶下胭脂色,可見這是天然生成的好肌膚。
美麗的人似乎永遠有張和氣通行證,門人軟下嗓音,好聲氣地道:“姑娘,這裡是太子府上,你走錯門了吧?”
門人第一眼,認為這個沒有一個人跟著的少女,不會是往這裡的客人。
往這裡來的人,哪一個不是香車寶馬,不是隨從簇擁?
少女窘迫的快要哭出來,她雖然沒有丫頭跟著,卻帶著富貴的好儀態。跟陌生男人說話是不自在的,卻不能不說時,眼裡汪了一包子淚水,輕泣道:“我,我要見太子殿下。”
門人愕然:“那你有貼子嗎?”
“沒有,我是皇上選中往太子府中來的黃家,”最後一個字說完,少女再也支撐不住羞澀和緊張,深深的垂下頭。
四個門人互相交換眼色,都明白了。這位是黃家的女兒,如果她的父親沒有出事,她應該在過年以後,用一乘喜轎,允許家裡跟兩個人,由角門抬到內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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