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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中修嘆息。
在去年他還以為皇帝重視新臣,在今天,上午攆走一批,下午又打發走一批,下午還把年青的鎮南王,皇帝心愛的妹婿也當眾罵上一頓。說王世子蕭元皓教導的不好,上午在御書房外面蹦噠要求情。
隨後,把鎮南王得力的一批軍官,是大家都知道的鎮南王心腹,盡數攆出京都,明旨是去梁山王軍中待命,由梁山王安排官職。
從繁華京都去塞外軍營,就沒拿掉官職,也是降職,何況全空身子走人。
這舉動極大安撫老臣的心,陸中修更是後悔莫及。這表示皇上心裡看重老臣不變,而他一直想歪。如果他在梁山王大捷中哪怕有一點兒擁護,梁山王大捷的榮耀,他陸大人也就有份。
而面前的丁大人,也就不會從此不舉。因為不舉,弄得他不到一年面相老了不止十歲,以前詼諧總有,現在是板正的跟牆角里磚似的。
由不舉由同情丁前,也有同朝相交多年的情意在,陸中修沒回家,先到丁家來說說。
丁前說嚴大公子嚴大人也找過他,他也不兜攬。陸中修放心,告辭出門。
進家門,夫人兒子沒睡等候。陸長榮興沖沖:“父親,袁家也有今天,天天看他們臉色,現在輪到我笑話他。”
“你省省吧,袁家是怎麼對咱們家裡的?小王爺上門來吵架。之後呢,是夜巡明顯虧待了你,還是為父我受到排擠?都沒有不是。你要還他,也找個尊貴出身的幾歲孩子上門去吵吧,比他年紀大的,或者是你去了,那都丟人啊。”
陸長榮搔頭:“這倒也是,他們家也沒怎麼著咱們。只有黃大人死的慘。”
陸中修沉下臉:“說到他家,豈不想到一件事情?黃家的女兒本是為父親求情去的,結果有點兒不順,就尋短見!這事情正好提點你,你長大成人路上,可別學她。”
陸長榮說好,又陪笑:“還有云若真氣人,兒子也不想和雲若好了,難怪他去年在袁家打了我,原來他早就是袁家的女婿。”
“那又何必?你們好了有幾年不是?他當誰家女婿與朋友相交有什麼關係?再說太后皇上還不答應,再說柳家又不是跟咱們家的大仇人結親家。”
陸長榮大吃一驚,顫聲道:“袁家難道不算咱們家的仇人嗎?雖然沒怎麼著咱們家,但忠毅侯在御前險些打了父親?”
“不算,那是為公事,沒有結仇氣。”陸中修面無表情說過,命兒子早睡,以後依就和柳雲若夜巡不改,陸夫人接住他,夫妻進房。
…。
宮燈照射出暈紅光芒,上面雕刻的花鳥隨夜風輕動,栩栩如生有如身在林中。
精美的器具應該讓主人心寬體暢,但也許因為這主人富有天下是皇帝,宮燈旁的他眉頭緊鎖,沒有一點兒喜悅之色。
別人可能以為他一天打發走新臣好些,還在和新臣們生氣。但皇帝想的,卻是去不去母后宮裡?去不去說上一聲?
把表弟鎖拿下獄,遊街般過市,皇帝不但沒有先行知會太后,而且一天下來,沒有去面見太后有所安撫。
太后,也沒有打發人來問他,好似默許這事情的沉默,讓皇帝隱有不安。
表弟,是太后舊年不知真病假病時,有個遺言出來,託給皇帝的人。皇帝當時亦承諾,永不傷袁訓性命。
下詔獄待審,並不是傷性命。但以太后留遺言都會有袁訓在,卻對袁訓下獄不聞不問好似沒有聽到,皇帝只能認為母后在生氣,所以不來見自己。
這是臨睡的時候,皇帝閒下來,這事情飄上心頭。
去解釋嗎?萬一母子爭執,對皇帝的起居言行記錄上將有一筆。
還是不去解釋?又不確定太后是不是睡得安。
左右為難的時候,外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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