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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訓翻眼:“你少散佈謠言,說我會知己。”
“我只對你散佈,細細說來,老將也許配合你三分。”梁山老王見袁訓掛臉色,這一次去的地方一定私意。老王笑眯眯:“你明對我說,我這一路上不催你不是。”
袁訓哼哼兩聲,轉開話題:“別隻問我,我還有話請教老將。”
老王一樂:“放馬過來,我怕你不是好漢。”
袁訓壞笑:“我問傳旨的公公江強怎麼發落,公公說,咳咳,”清清嗓子,袁訓晃晃面龐,彷彿這就表示學上大臉梁山王。
“王爺親審,江強已招供畫押,皇上震怒,著就地問斬。”說完,袁訓對老王一個眼色:“親審,多辛苦這事情。”
梁山老王的笑容凝結,壓低嗓音罵道:“我把你這個眼尖耳朵尖的壞小子一頓好打,你少散佈謠言。”
“我也只對你散佈。您不要急,江強這會兒估計腦袋落地,殺他的聖旨跟給我們的聖旨一起出京,應該到了。他一死,就死無對證。”袁訓扳回上風,咬一口早飯,覺得無比香甜。
……
邊城外的春風,早把遠山近草吹綠。十里連營,足以形容梁山王休整的軍隊。
每早出操計程車兵,腳步聲足以振奮每一處營中。
憑著他們出操的動靜,江強判斷出自己雖換了幾個帳篷關押,但還在梁山王中軍。
憑著帳篷外無意中進來的小草,判斷出這是春天。
從他去年讓葛通帶走,半路上葛通翻了臉,也早埋伏一支軍隊,把江強的人盡數拿下。從那以後,跟他一起過來的親信人等,江強再也沒有見過。
他讓更換幾處帳篷,都是蒙著眼睛夜裡出行——路上能聽到巡邏放哨聲。帳篷又都在暗處陰冷,如果不是見到小草,他舊衣沒有更換過,最冷的時候也沒有炭火,還以為是在冬天。
在帳篷裡他去了眼罩,光線從來不好,他只看得清自己的重枷。
枷有數百斤重,困得江強只能移到馬桶上面,別的地方一步不能。
這重量的枷,別說軍中沒有,刑部也找不出來。是數十重兵器捆起來,連在普通木枷上,讓也有把子力氣的江強只能就範。
每天,他的心裡轉個不停。一會兒想著見到梁山王怎麼分辨,把罪責全推到家人、部將和本地官員身上去。
說他貪汙,汙衊!
有賬本為證,偽造!
說他行賄,官員討要,他們是天子指派,現管的父母,不敢不給!
只要能在王爺面前辨個不黑不白,自己應該押往京中御審。這些年佔地為王,京中官員結交不少,送出的錢也不少。關鍵時候,能不幫個忙嗎?
但梁山王從不見他,除去一天三餐給他送飯,和為他倒馬桶的人,江強沒見過另外的人。
有時候也煩躁不安,天已回暖,小半年不審自己,梁山王他敢擅殺大將?
好歹,在延安郡王死去以後,自己是鎮守海疆的大將。
排除異己,這算得了什麼。做過的官員佔大多數。只要朝廷不清查延寧郡王的事情,以為延寧郡王還有後裔,等待後人出頭,這一方的地面還得自己照管。
擔心的只有兩件事,一是朝廷認定延寧郡王已無後人,清查他的封地,對自己大為不利。自己成了可有可無的棄子不說,隨便做個調動,自己根動枝搖,老樹移居,水土不見得合適。
二,江強打個寒噤。他每年都裝模作樣尋找延寧郡王嫡系後人,親戚們旁枝不算。但最後一個後人死在他手裡。
一方面擺出等待郡王后人迴歸,一方面把守海疆沒有大的失敗。如白卜揭穿他的:“見到海盜就躲,各家只守自己的水營,不但不許海盜過,自己人都不給過。軍費銀子沒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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