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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已成鼎立之勢,小六和蘇似玉也裹進來:“做官和做生意是兩回事情,”小紅左看看,右看看,為難地道:“你們吵的我頭痛,我還怎麼算?”
蕭戰永遠唯恐天下不亂:“哈哈,吵的好,加勁兒。”
這陣勢,哪裡是人能請得動,再或者教的出來?袁訓竊笑不止,眼角見到衣角閃動,太子和齊王走出房門。
他們面上有可疑的一抹子紅。
……
近五月,日光似炭火剛燒紅,把房中照成明晃晃和汗滴滴。明晃的是靠窗一副桌椅,原色沒有上漆,擦拭得一塵不染。因為這是臨時住所,不甚講究,再往前兩邊擺放的是兩個長條凳子。汗滴滴的一對皇家兄弟,就對坐在兩邊,相對笑成苦瓜臉。
興許到了這裡,沒有別人如忠毅侯等見到,可以放心的臉紅。齊王從額頭紅到脖子上,太子也比他好不到哪裡去。
齊王難堪的低聲:“原來,我想的行不通。”太子臉上更是滾燙,吞吞吐吐:“我,我答應了你。”
“以後還敢眼裡沒有老公事嗎?別看他們是群孩子。”齊王搔頭,又理衣裳。想到孩子們你一言我一句的爭論,手腳窘迫的快沒處放:“他們都知道城裡亂了,集市亂了,人亂了,就沒有生意做。也知道百姓們有錢,稅收上才有錢,國庫才充盈。”
太子強笑:“哥哥,你,還沒有當……”下面有兩個形象的字在心頭一閃而過,但太子說不出來,是齊王敏銳的察覺,乾澀地道:“酷吏嗎?還沒有當。昨兒我才到,昨天想到蒙父皇派出來,怎麼能不查出些事情來再走,只一夜的功夫…。說起來這一夜我沒少辛苦,我只睡二個時辰……”
結果發現沒必要,齊王啞了嗓子。
太子也是乾巴巴的腔調:“那今天晚上,你好好晚一覺……”齊王答應好,忽然沒來由的,重重的滑稽感上來,“撲哧”,齊王樂了。
“唉,這心思想的歪……”太子嘆氣過,也由不得跟著笑了出來。
兩兄弟見到對方的笑容,就自己越笑越厲害。到最後肩膀抽著,彎著腰,都有喘不過來氣之感。
好容易不笑,細細的來說這事情。齊王打迭起漫不經心的口吻:“咱們是不是太輕慢了,應該和忠毅侯作個商議。”
太子也就想了起來,問齊王道:“哥哥對我說的話,有沒有和梁二大人說過?”
齊王微微地笑:“我不瞞你,二長輩是京中有名的官油子,一切的玩,琴棋書畫花酒弓馬他都會,獨正經這兩個字,他沒有。父皇曾對他有過一個評語,富貴閒人足矣。”
梁二大人是齊王的親戚,齊王對這評語是不滿意的。但皇帝說的中肯,齊王在這裡重新提起,無可奈何地笑:“隨我出來,一路上飲食冷暖調停,他件件經心。獨辦差的事情,我試過問過他,他說殿下早就自己辦事,當有自己的主張。”
太子脫口道:“這是滑頭一個。”語過後悔,不見得因為輕慢齊王的親戚,而是想到匆匆而出的話,在心裡轉的時候,是說張大學士。
齊王表白他想整頓這裡,只對太子說過。但太子謹慎的和大學士說過。梁二混子可以滑頭,張大學士怎麼能也滑頭呢?
因此話張嘴就出去,當著齊王貶低了人,太子不痛快上來。大學士偌大年紀,不辭風霜跟來,話隨意太過。
齊王閃閃眼睫,猜到太子的心思。喃喃道:“是了,我對有一個人說過。”
“誰?”太子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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