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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辛勞又做,回來就脫了,疊得好好的還在考籃上,沒有髒,我愛惜著呢,就髒了,你讓紅花收拾一下就得,家裡現有的衣裳都還新,不用另做。”袁訓前半段是正經的,等到執起寶珠的手,又玩笑起來:“再說給她看了,她昨夜不說好,還是趕快丟下來,考場裡面再去丟人才是正經。”
床前丟著個玉如意,是寶珠昨夜用來搔癢的。此時抓起來就要揍表兇,袁訓一骨碌滾到床裡,大笑著道:“氣了氣了,寶珠小氣鬼兒。”從床裡鑽進錦被,那被子還沒有疊起,袁訓嗅了嗅:“還有寶珠的味兒,我說寶珠,我要睡了,你可別來糾纏我。”
“你也別混叫混糾纏寶珠,老實睡到中午才好。”寶珠扮個鬼臉兒,滿心裡想他快歇著,就不同他胡扯,把錦帳重新扯好,關好那一方小小的天地。
出來打算洗漱,等紅花送熱水的功夫,無意中看到閣子上,新衣裳疊得四平八穩,頗有表兇辦事的風格。寶珠就又笑了,對自己道:“寶珠的手藝,她能嗎?能嗎?”
就是自己看上去,也還是得意的。得意的東西,自然是表兇才給使用。寶珠又對著自己扮了一個鬼臉兒,想寶珠才不怕王府的姑娘呢,寶珠有新衣裳穿,她就沒有。不管誰來,寶珠全都打將回去,讓她回繡樓上哭,就寶珠是要笑的。
她的丈夫在房中陷入沉睡,就沒有聽到寶珠這番“豪言壯語”。要是聽到,又該拿寶珠好一通的取笑,笑話她沒來由的醋根子斷不開,可那吃醋的源頭---王府的姑娘,你是哪家的?
醋已經吃了幾大甕,就是這姑娘是誰,袁訓還是沒弄清楚,也就懶得管她是誰。
……
袁訓一覺睡到上午,他揣著看書的心思,又打熬的身子骨兒好,不到兩個時辰也就精神百倍自然醒來,坐起來就喚:“寶珠,倒茶來。”
紅花答應下來,小跑著過來:“奶奶在會客。”袁訓就問:“什麼客人?”
“是家裡的大姑奶奶和另一位夫人,說姓楊。”
袁訓就知道掌珠來了,而另一個姓楊的,袁訓微沉下臉。如果是昨天案卷上有名的楊夫人?掌珠肯帶到這裡來,又來得這麼的快,說明這楊氏不簡單,她不但是訊息靈通,而又和掌珠大姐關係非淺。
不是關係好的人,掌珠就會往這裡帶了?
家裡會人的小客廳有三、五個,袁訓在房裡睡著,他和寶珠的房間從來是三大間開啟,來客人多有不便。寶珠見人只能是在小客廳上。
袁訓揮手讓紅花出去,他邊扣著衣裳,邊繞到小客廳的後面,打算來看看寶珠的客人姓楊,是不是那個太子殿下面前有名的楊夫人。
殿下暫時的不動她,自然有他的道理,袁訓從來不去猜測,他只執行殿下的吩咐。見小客廳的後窗戶就在面前,袁訓又個子高,不用踩東西就湊上眼睛。
袁家不是天天有客人上門,小客廳看上去都佈置簡潔。一張榻一張幾,四張椅子夾兩個高几,上有過年寶珠為了好看,新放上去的水仙花兩盆。
餘外就是牆壁上別有洞天。
粉刷得雪白的牆上,筆力是縱橫的意味,卻寫著纏綿的詩詞。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這是一首情意綿綿的戀詞,說的是小夫妻們恩愛無間。而字又寫得相當地不錯,大開大合間胸懷萬千,氣向直指雲端。
這本應該是寫金戈鐵馬的字型,卻用在這纏綿愛情上
楊夫人這樣想著,邊細細揣摩主人的恩愛,邊暗中道,可惜了這字,卻用在這種詞上。又見這首詞的旁邊,又有兩個大大的字。
俗也!
這字寫得稚嫩,和詩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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