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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今天不說改天誰還特意上她家門裡說去?
就說要回家當媳婦。
寶珠是個自在的媳婦,但也能理解別人家的媳婦不自在,就約掌珠以後常來用飯,又叫紅花:“早上才送來的海鮮乾魚,包一大包給姐姐帶走。”
她不是故意顯擺自己的不悅,但是也沒有提及楊夫人。楊夫人和寶珠並不熟悉,不過是掌珠請年酒那天見過一面,只能算是個認識的人。姐妹和認識人的親疏有別,寶珠還能區別開來。
楊夫人呢,也有些能拿得起放得下,並不訕訕,見要走了,為了下次再來方便,已經收起沮喪,反而更談笑風生的和寶珠攀談著,說她住的地方好。
這麼大的院子,秋天紅葉到處生,沒到冬天就換上成片的梅花,這是按季節而更換,自然是好的。
又有地段太好,誰來都會誇上幾句。寶珠只閒閒的和她談著,並不透露出什麼。
紅花腿腳兒從來勤快,沒多大功夫就捧著兩件東西出來。她一隻手上,是個麻繩扎的紙包,大大的一包。另一隻手臂彎處,捧著一處黑褐色衣裳,有均勻分佈的白色毛尖,如青山上未化乾淨的白雪,點點分佈在鬱郁綠林中。
掌珠就笑道:“一樣我就當不起,怎麼又出來另一樣?”甘草在廳外面,就進來接。紅花只把紙包給了甘草,把衣裳送到自家奶奶面前,道:“我想奶奶是要送出門的,化了一天的雪,天氣冷得刺骨頭,就自作主張取出雪衣來,奶奶披上就好送出門。”
掌珠覺得可樂,又愛惜這雪衣皮毛好,過來摸上一摸,笑道:“這樣整齊的紫貂皮不常見,不知道是妹妹鋪子裡進的貨,你自己留下來穿的,還是妹夫給你尋來的?”
寶珠還沒有回話,紅花搶在前面,認真嚴肅地道:“可不就是爺外面得的,爺得了爺捨不得穿,就給了奶奶。”
寶珠一愣,紅花雖然伶俐小嘴兒快,卻也自有分寸,今天這話搶的,很無道理。本來想怪紅花取這件好衣裳出來,難免不愛惜。讓紅花的沒有道理想到表兇在房中,紅花取衣裳必然是經過他的,其中總是自有原因。寶珠是個聰明鬼兒,就不再多說,把雪衣披好,輕軟華美,似把春華全披了身上。
掌珠則撇嘴和紅花嘲笑:“四妹夫見天兒要賞紅花多少錢才得這樣會說話的奴才,紅花跟過來後,總是你們家爺好,真是的,收了錢才這樣說的吧?”
紅花繃緊面龐,以示紅花說話很是可靠,對著掌珠福上一福,再起身道:“紅花並沒有說假話。”
掌珠是活潑的,就大笑出聲,寶珠送到大門上,目送客人離開。
見掌珠沒有單獨套車,和楊夫人坐一輛車離開,甘草又是一輛小些的車,同著楊夫人的丫頭同坐。
寶珠嘀咕:“是幾時這麼的好了?車也是同一輛。”匆匆回來,紅花還在後面跟著,寶珠先問她:“這衣裳是爺讓拿出來的?”
“是啊,”紅花眨著眼:“不然名貴的奶奶都愛惜,我怎麼會亂取出來?”寶珠也道:“就是在家裡送個人,我想也犯不著取這件出來。”繼續往房中去。
地上融化出一片雪水,紅花小心避開跟上,又小心地看著寶珠的新衣裳不要讓雪水濺上,也道:“雖說不怕雨雪,可這是殿下賞的,弄髒了豈不辜負他?又辜負爺為奶奶得衣裳的心。”
紅花都這樣的認為,寶珠就更不用說。雪衣還是長,又客人已走,她索性解了抱在手上進來。見袁訓正在書案前寫字,寶珠迫不及待地放下雪衣就問:“姐姐上了她什麼當,肯帶著她過來。”
袁訓早在窗外面聽得七七八八才回房,聞言淡淡地道:“不管上她什麼當,她應該心中有數。”對著那件新雪衣瞄瞄,袁訓道:“我不缺錢。”再瞄瞄手下的書:“也就要得官。她能用什麼打動我呢?我倒想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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