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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有?那個呆子今科也下考場,我從此天天燒香啊,保佑他中在四妹夫後面。”玉珠果然在紙上寫下兩個字:“寶珠。”
張氏去榻上換鞋子,更要取笑女兒:“你去燒香吧,天天的燒。”保佑就保佑吧,還找出不相干的理由。
“還有你這信,另有信紙不好用嗎?這是薛濤箋,可沒有幾張了,姐妹們間寫信,你省著點兒用啊,用完了也是你自己心疼。”
玉珠聽過更是不依:“我不但給寶珠寫信用這個,給大姐寫信也用這個,”
“真是麻煩還浪費我的好紙,打發丫頭去說一聲不就行了。”張氏故意和女兒唱反諷。
玉珠叫道:“我再不用,就輪不到我用!”張氏還沒有笑,聽玉珠又洩憤似的道:“我還要給那個呆子寫信,告訴他春闈他是高不過我妹夫的!”
張氏就哈哈笑起來,覺得一身的疲累,就此消失無蹤。
而這個時候,寶珠才到家。她和祖母掌珠是在常府門外分的手,順伯來接,各自回去。下了車,遠遠見到袁夫人房中大燈已熄,寶珠倒省了一件事,不用去請晚安。
她笑吟吟的和紅花回房,在房門外,紅花去打簾子時,寶珠微閉雙眸,深深吸了一口氣。就要見到表兇是讓寶珠欣喜的,而且每次外面回來走到這裡,寶珠就溫暖和美,覺得往房中看去的第一眼,不管是什麼樣子,都讓寶珠心生喜悅。
房內燭火透出,寶珠歪著腦袋眼珠子轉進去。
碩大的書案後,袁訓捧著書端坐。紅燭映照出他的側臉,又把他的影子長長落在地上。寶珠就先看了一會兒,看錶兇的側臉刀刻斧雕般,而地上的側臉,也是一般斧雕刀刻般,總是透出那種乾淨的俊朗。
寶珠就得意了,這種得意和老太太的得意差不多。寶珠不僅得意於她今天促成玉珠一門好親事,而且得意於常府裡雖然書呆子多,寶珠房裡也有一個書卷氣濃的。
她晃晃腦袋,有意把流蘇搖出聲音。再笑靨如花:“我回來了,”
“哦,”回答她的,是表兇慢慢吞吞,沒有欣喜的一個字。
寶珠就納悶,再走上一步,紅花把門簾子放下,不用吩咐自去備水。而寶珠再笑盈盈道:“寶珠回來了。”
這一次的回答更出來得慢,不但慢,表兇連頭也不抬,像是寶珠回來跟寶珠沒回來一樣,懶懶:“嗯……”
這個嗯字拖得長而又長,低而又輕,有氣無力的,好似主人不是大病那種的中氣不足,就是對寶珠回來絲毫不感興趣。
寶珠是不會選後者的,表兇怎麼會對寶珠回來打不起精神呢,寶珠就走過去,關切的在袁訓額頭上一撫:“病了嗎?”
袁訓這才放下書,支起一肘,斜斜打量寶珠。嗓音似懶得沒有骨頭:“怎麼,”他目光中透出不解:“這會子才回來?”
他的目光,就去掃視沙漏。
寶珠重新歡喜,心中為袁訓可能看書看出病來的擔心一掃而空。喜盈盈的正要告訴他今天是怎麼樣的喜歡,又見袁訓拍拍一側大腿。
夫妻親暱早已如膠似漆,寶珠收到暗示,想也沒想的坐上去,雙手去抱他的脖子。袁訓收起支肘,低下頭來環住寶珠的小腰身,額頭與寶珠額頭相抵,這就撒嬌似的抱怨起來:“怎麼才回來?讓順伯午後去接,接一回不回來,接兩回不回來,再接索性順伯也不回來了,害得我往窗外盼了又盼,盼到我不再盼著你,你倒肯回來了。”
溫熱的氣息,浸潤到寶珠的面上。
寶珠吃吃的笑,蹭著袁訓額頭,從前到後的告訴他:“就晚飯了,就留下順伯用飯……祖母問我哪裡撿到的,我說大街上……這全是寶珠一個人的功勞呢,祖母走的時候這樣對我說,二嬸兒三嬸兒也這樣說,我卻想,這功勞也有你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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