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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訓就同他分開,回自己家讓寶珠預備酒宴。
……
三月的輕風,細細裁剪著人的心情。微起的雨絲中,一雙燕子歸巢而去。今天放榜日,街頭巷尾都在津津樂道談論,而酒樓上早就有呼三吆四的祝酒聲。
三四枝夭桃從僻靜處生出,彷彿在打探這人間的熱鬧為著何來?
袁訓的心,也很快把馮堯倫撇下來,轉成小別勝新婚。
他出京近半個月,半個月寶珠可想不想我?又加上剛回來就看到自己高中春闈,怎能不讓他的心情如雨中碧桃,一個接一個地吐出花苞兒來。
見家門在即,袁訓更輕快的似要從馬上飛起。出門兒在外,就算別人招待的好,也是感覺吃不好睡不好的,同家裡相比,是相差許多。更何況他們有時候辦事情,大多是不知會當地官員,更別說會有人招待他們。
“溜魚片,瓦塊魚,乾脆來個一魚四吃,再讓寶珠親手燉個大蹄膀,”袁訓吸溜下口水,想入非非:讓寶珠給我換衣服,讓寶珠給我洗臉,讓寶珠給我……然後就見到一個人從家裡走出來。
這個人是順伯。順伯樂顛顛,手舞足蹈地走出來:“小爺,你中了,你高中了!”秋闈是地方性的考試,春闈卻是各地秋闈考出來的人彙集京中而考的試。從秋闈一甲第十九名,再到春闈的第五名,袁訓算得上是高中。
袁訓中了,最開心的莫過於他的家人,包括有他的母親,他的寶珠,從小看著他長大的順伯和忠婆。
順伯搖擺著身子,喜歡得路也走不穩。袁訓滿面笑容,下馬把馬韁交給順伯,隨口道:“誰是頭一個來恭喜的?”門旁邊還有兩匹馬,看得出來家裡有客人。
還必定是男客人。
北人騎馬,南人乘船。北方的官道上時常能見到騎馬的婦人,但袁訓往來的人家,卻沒有騎馬拜客,又帶著個丫頭還騎馬的婦人。
他就滿心裡喜悅的猜測,來的應該是親戚和知己家。
才說到這裡,見門房內的小客廳內——這是設下來給跟著主人來的隨從們坐的——走出一個人。這個人見到袁訓回來,就行了個禮,垂手說了句恭喜袁爺。
袁訓見到他後,饒是受了個禮。那滿口中甜津津的尋寶珠做菜吃的口水,就變成又苦又澀,好似寶珠給他上的將是一盤子苦黃蓮。
對方是道喜的,袁訓還不能甩臉色。對方是個僕人,袁訓還必須擺出為尊者的氣度。其實他的心裡第二波子火,接上心頭沒有完全熄滅的馮四少那把子火,正騰騰的起來。
他見到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是餘伯南在京裡的小廝。
那不用問了,正在家裡當客人的也不是別人,就是餘伯南。
今天是什麼日子?情敵一個接一個的出來。
袁訓就不等順伯再告訴自己,直接道:“順伯賞他。”說到底,人家是道喜的。
順伯還是樂得不能自持,太開心了,這精氣神兒就足,他提著嗓門兒,吆喝似的高聲回:“好嘞,小爺高中,有賞啊!”
一面把馬牽進去,一面對餘家的小子道:“跟我去拿賞錢。”
袁家是寶珠當家,寶珠是個大帳房兼總管家,又是主婦。
可賞錢,卻不是由寶珠這裡拿。寶珠只學著料理的是田產,田產上收息過來,把一年該使用的各項銀兩分開,有一份兒交給忠婆。來個人跟個僕人的,賞錢忠婆那裡也能出。
寶珠手中,自然也有。但她今天註定招待客人要忙,順伯就帶著餘家的小子再去見忠婆,這“再見”的話,是指餘伯南帶著小子來賀喜,袁夫人喜歡,已經賞過一回。
他們走在前面,袁訓是“氣定神閒”,“中舉後開心無比”,“不慌不忙”地落在他們後面。等見不到他們時——走的兩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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