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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子同祖母這樣的作派?
是母親敢,還是三嬸孃她敢?
饒是大家都不敢,祖母沒事還要罵人。罵得她給什麼就穿什麼,她給什麼就吃什麼。但掌珠如今想想,沒出嫁時在家裡還是諸事趁心的。
真是奇怪,那時候總嫌祖母罵人,玉珠捧著書不理人,寶珠就會憨笑。而此時不在家裡,祖母往那一坐就鎮住家宅的臉色、玉珠淋著雨在竹子下面說風雅的身姿,寶珠不厭其煩學針指廚藝的背影,卻一天比一天鮮明起來。
有了家裡人做對比,掌珠對自己的丈夫就更理解。換成是誰攤上這樣互相拆臺的一家子人,都得變成世子爺這種模樣吧?
掌珠坐下來時,就眼觀鼻鼻觀心,看似莊重,其實是不想多看祖母孫氏一眼。作為掌家老太太,你看你把家管的!
兩個字,鬧騰!
老孫氏卻喜歡上來,這是她的大孫子媳婦,她是很想偏疼的。而且她也看出來掌珠的伶俐,掌珠的大膽,還有此時她端坐凝神,又有一份子穩重。
除了廳堂上說的那話荒唐了些。
老太太笑容滿面,帶著徐徐勸的口吻:“叫你來,還是為你說的那幾句話。這大過年的,我們喜慶著才對。聽我說,妾是不能打發的,祖上何曾有這樣的先例……”
掌珠忍不下去,心想得罪一個也是得罪,得罪一家也是得罪。就直直抬眸,打斷祖母的話。清冷地道:“祖母不要見怪,世子的前程不要家裡承當!”
房中寂靜,半晌,“當!”是老孫氏手中掉下一個金頂指。
掌珠進來時,老孫氏正在擺弄一小筐的針指。掌珠進門兩個月有餘,不見她拿過針線。老孫氏眼尖地看出掌珠女紅上不行,特意為她準備這一小筐東西,打算語重心長地勸過她,再把三從四德詳細說說,最後把帶著老祖母心意的這筐針線鄭重交付,讓掌珠安心做活最好。
老孫氏想自己這輩子不容易,拉扯大四個兒子,倒出來三個如狼似虎的兒媳。她不想再見到孫子媳婦裡再出現指揮男人出來爭的人,那她會覺得自己真是命苦到極點。
所以金頂指,就從早眼花不做活的老孫氏手中掉出來。
掌珠隨便掃一眼,撿起來還回去,並沒放在心上。
雙手扶住針線筐,老孫氏震驚地笑了:“世拓媳婦,這大話可不好說啊。”你還年青呢,就愛說大話可怎麼行。
“不是說大話,是我既然嫁給他,我就代他想法子。”掌珠從來沒有這麼平靜過。再或者她出嫁前就想過的,那時候是和自家祖母賭這口氣。我掌珠若嫁給人,就永遠是傲視別人的。後來意想不到的,舅祖父和四妹夫都伸出援手。掌珠鎮靜的再重新一遍:“哪怕是句大話,至少我敢說,我敢去試,我願意為他找門路!”
老太太讓深深的安撫,她歡天喜地的起身,說了一個“好”,就哽咽著尋帕子拭淚。聽孫子媳婦還有下文。掌珠才不會平白放過這個家,她語氣冷靜:“不過,該家裡出的,家裡還是得出,說到底,世子總是世子!”
“那是當然!”老孫氏一口應承。
掌珠再道:“我的心暫時不放在家裡,但舊年的例,凡是世子和我身上的,要改得問過我們。我們不答應,別人說,那也不行!”
掌珠早就打聽過,當年的世子,如今的公爹文章侯娶妻後,自有定例,與別的公子們不同。
“這是自然的。”老孫氏也答應。這有舊例可查,並不算是偏袒孫子夫妻。
“我房中的事,我說了算!”這是掌珠最後一個要求。
老孫氏想也不想,也答應了。她看出掌珠氣勢不同,人家進門沒三個月,就敢說自己為丈夫想法子。這換成她的四個兒媳,大兒媳侯夫人耳根子軟,其實算是老實人中的一種,還是笨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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