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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要上心掌珠女婿的事了。
老太太用帕子抹抹眼角,她性子剛,就抹也沒有淚水,就這麼抹了一下。
韓世拓愣住。
今天上門,他本就想借機會和袁訓談談這件事,四妹夫雖年紀小,他當差的地方卻是訊息最足。又想過南安侯也許會在,韓世拓也想對他說說。
吃飯時不好開口,晚飯後正是說話時候,掌珠又知趣,把姐妹嬸孃全弄走,韓世拓很多時候,是真心的會愛掌珠。正尋思怎麼說話,不想姑祖父先出聲,他倒呆在那裡,心中千頭萬緒,想可怎麼說才能周全,才能得體,才能把自己心思表達明白呢?
他就地卡殼。
就在他著急著惱,惱南安侯等急的時候。南安侯已轉向袁訓:“小袁,你看呢?”話險些就出來的韓世拓及時收住,想這個呆發得好發得妙。
四妹夫的意見本來也是必要問的,可他進門就碰他一個釘子,暗示過年不必上門,韓世拓和掌珠一樣在心裡笑話他,我不同你走動,別人知道會笑你知道嗎?有這件事在前,怎麼讓袁訓開口,本來是韓世拓最為難的事,現在這難題不用再想,南安侯直接解決。
老太太的眸光也轉了過去。
袁訓穩穩地道:“朝中正需要用人,”
只這一句話,韓世拓大喜,南安侯莞爾,老太太又抹了一下眼角。自己的這好孫婿,聽他話音也是為掌珠女婿盤算過的。
袁訓對寶珠說我不管他,就如同他說過年別來一樣,過年不能真的不去,也不能真的不管這個心中還不認的“大姐夫”。
南安侯就問:“你既然籌劃過,說來我聽聽。”
“第一,還在打仗,軍中需要用人!”
“第二,還有打仗,沿途需要用人!”
“第三,”袁訓抬眸,凝重地道:“朝中評考績,有優就有差,那幾個還在都察院中待查的官員,總有一半是落馬的。”
都察院的事,南安侯最有數。他默然點頭:“是啊,新安縣的那個官兒,總是要拿下來的。”可,他和袁訓一起轉向韓世拓:“你得下春闈才行。”好歹你得把殿試混過去,哪怕最後一名呢?
走父萌當官的也有,可你爹那侯爺既無功績,又還佔住位置。文章侯正當壯年,無大病無大痛,也沒有為兒子讓位的道理。
這坐的都不是外人,南安侯早知道韓世拓,袁訓也對他太過了解。韓世拓雖想在老太太面前很有體面,可此時裝體面無用。他苦著臉說實話:“年青的時候唸書倒不算最蠢笨的,只是這些年丟下來,再看又攏不迴心。春闈都不到兩個月,那麼些子書我可怎麼看呢?”
南安侯皺眉。
袁訓也擰眉頭。
你是打小兒就學過的,雖然不到兩個月,但只要有心想考,用功也未必就晚。可這個人他自己都說心散收不回,世上最難醫的,就是自己“不願意”這三個字。
世上千金難買的,就是“我堅持”三個字。
他心裡先就沒有,趕鴨子上架也無用。
此時責備他也沒有用,而韓世拓的答案可以說早在南安侯和袁訓意料之中。南安侯喃喃自語:“法子還是有的,”
袁訓也同時道:“也不是全無辦法。”
老太太又抹眼角,她除了抹眼角,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若是掌珠在這裡,會說上一堆的主意和分析。可老太太卻知道她不懂,又何必多嘴?千金還難買的,是訥言。
“你先說?”南安侯看袁訓。
袁訓同時道:“舅祖父的意思?”
兩個人相視一笑,南安侯到底老奸巨滑些,呵呵而笑:“你說,讓我聽聽你的主意。”袁訓也就不客氣:“西山大營調走一半人去邊關,再換上新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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