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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送他東西,還要回去問過表兇才行。
就只謝了一謝,但心中打定主意,謝他點兒什麼實在的才行。
孔老實又口頭來回不必謝,他是個忙人,寶珠也不是久呆這裡的人,就把夥計們叫來單獨問話。
因寶珠在房中,讓他們只站到窗下,房中問出來,窗外答上來。
不到兩刻鐘,六個人全問完。讓他們到隔壁房中吃點心,孔老實點著六個人的名字,一個一個地對寶珠說著。
“我們只要兩個,當夥計的要有力氣。這六個呢,卻都有力氣,都做過搬貨夥計,也做過迎客的,又都是京中人氏。”
寶珠也為難:“是呀,這可怎麼挑出來呢?”她眼珠子轉轉,但孔老實想來沒有發現。
孔老實並不廢話,直接把兩個人勾出來,對寶珠細細解釋:“這就要看住處了,鋪子上夥計是要起早摸黑的,這兩個住的近,早上能來早,晚上能去家,是極方便的,就是他們了。”
他這樣一說,寶珠就大徹大悟。手指在餘下四個人的住處上,以她對京裡道路還不熟悉,就裝著請教孔老實:“這個住在花枝衚衕,應該是離賈家衚衕近吧?”
“呵呵,遠得很呢。”
寶珠並不氣餒,又問:“那這個鐵匠衚衕,又離銀絲衚衕近嗎?”
“呵呵,還是遠得很,隔出好幾條街,還沒有直通的路,繞彎兒才行。”
寶珠問了好幾個,問到自己問不下去。
這幾個夥計既然這個鋪子裡不要,又全是京里人,孔老實說為人可靠,那寶珠另幾間鋪子裡,還是要人的。
只是她對京裡太不熟了,閨秀也好,婦人也好,沒有出去遛大街的。寶珠出門全是順伯陪著,她就是想逛也不成。
紅花多出來的差使,就是從這裡來的。
這就只能指望上紅花和奶媽衛氏。
奶媽上了年紀,問話跑道兒全不如紅花。紅花中的用大,就在這裡。
寶珠默默地把這幾個人名和住處全記下,準備單獨上門請他們。她正在揹著,卻見孔老實把寫著人名住處的紙張摺疊好,送到寶珠手邊:“奶奶收著,以後鋪子裡走了夥計要人,還可以去找他們。”
寶珠大喜,這正是久旱逢甘雨,想睡覺有人送枕頭。
她雖能想到這句話,但現在事事依仗孔老實,不好說出這紙張自己收著的話,換成別人豈不會疑心不悅?
孔老實太中用,寶珠就患得患失,其實她是東家,她收著也沒錯,可她衝著對太子殿下的敬重,對錶兇的愛戴,對孔老實的信任,輕易不敢亂說一句。
但孔老實善解人意,他主動送了過來。寶珠握住這疊起的紙張,感覺它在手中跳動不已,彷彿握住的是無數生意。
她愈發覺得自己遇到的全是好人,而更對孔老實感激以外,還更想見到自己的丈夫。
呃,當然寶珠妹妹是還有話要問表兇,才這麼的想他。
寶珠這就告辭,和紅花上車回家,在路上把將有四個夥計,另三個鋪子也全能起來的話對紅花說了。紅花星星眼又發作,頭一句就是:“紅花可沒錢入股,但紅花好喜歡。”寶珠敲她額頭,佯裝生氣:“認真當差,別總想著你的分子。”
……
咦,這是什麼情況?
寶珠手扶住門簾子,溜圓眼睛望向房中的那個人。略注視片刻,寶珠就再望房外。雪空濛蒙,北風吹得又疾又急,把天空都吹得幾乎黑暗,可還是能看清楚現在是下午,離晚飯還有一個鐘點兒呢。
而表兇居然在家?
那蹲在桌子下面拖出大箱子,取出一疊一疊書的人,正是袁訓。
紅花兒跟在後面,見到寶珠停住步子,以為是自己不及打簾子,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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