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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珠好生不解,就只能遵從她婆婆早上對她的交待,其中有幾句是說初二的:“也許我出門去,也許我有客人,你備好年菜,就和丈夫去見老太太吧。”
寶珠就在初二上註上一筆,她要出門,而還要備好菜才行。就是菜是哪幾個,袁夫人也交待下來。
初三初四初五,請的是袁訓的同僚。
寶珠記下名字,明年送年禮,這些人不需要袁訓再作提醒。
而初五以後,寶珠才寫上祖母舅祖父阮家董家文章侯府……這些人全都是一天過來,這樣更熱鬧,主人也免得天天都忙碌。
初五送過年後再請至親親戚,不是關係不好,而是關係好,要考慮到別人家裡親戚多,姑表親姨表親等近親,要早早的去吃年酒才叫恭敬。
袁家是不介意的,他們家幾時請都錯得開,寶珠也是和袁訓商議過,又問過袁夫人,定在初五以後。
後面,又是袁訓的相識。一排十幾家,就快排出正月。
寶珠嘟嘟嘴,她不是不肯來往,而是這麼樣算下來,表兇又得半夜攻書才行。出了正月,離春闈可就沒有幾天。
這天天的喝年酒,書可怎麼看?
中間有空下來的幾天,又是去別人家。寶珠撫額頭嘆氣:“唉……你這書念得還真辛苦。”
“什麼辛苦?”簾子掀起,袁訓帶上一身風雪神采奕奕進來。風雪中的俊朗人,帶著遍身的梅香雪花,乍一進來,房中頓時清冷,讓人精神一振。
寶珠大喜,忙去看沙漏,見回來得早,開心上來,就要打趣他:“那麼早的去,又這麼早的回?難道殿下知道你最近不用心看書,打了你的手板兒?”
一個大紅東西拋到寶珠面前,“啪!”
袁訓笑道:“我沒見殿下,我是為你拿這個去的。”說著就抖雪衣:“呆子,快來侍候。”他從外面來,披著的寶藍色暗紋雪衣只撣過,卻不解,只等著寶珠來侍候他。
有了媳婦,豈能不使喚?
這是表兇成親後的真實寫照。
紅花在門簾子外面聽動靜,小爺如今外面回來,換衣裳鞋子都不要紅花侍候。踩一腳雪水直進房中,才不管地上落多少泥,反正也不要他擦。等奶奶侍候完他,再把髒衣裳送出來,紅花就去漿洗,房中端茶送水也不要她,自有奶奶承當。
這一對人有時候別人都有插不進去之感,紅花早就知趣,乖乖在外面候著。
寶珠就更有數,見那大紅東西是請帖,就先不看,過來給袁訓解衣裳,又取薰好的家常衣裳為他換上,殷勤地道:“為我?什麼人請我,帖子還要你去拿?難道是太子殿下府上讓吃年酒?”
“太子殿下的年酒有什麼好吃的,你要吃天天去。”袁訓坐下來,對著伏身為自己換鞋的寶珠樂:“我這張帖子,準保你看了就樂出來。”
寶珠扮鬼臉,把髒鞋子衣裳拿出去交給紅花,再回來笑道:“我若是不樂,罰你把這屋裡的地擦一遍才好。”
袁訓擠著眼睛笑才要還話,外面有人嚷道:“來了來了,紅花會擦的。”紅花搶進來,手中握著擦地的布,蹲下去把地擦乾淨,再以最快的速度閃出。
這種掐著時候進來,當差要快,出門要快,紅花早就練出來。
寶珠和袁訓都忍不住笑,袁訓毫不吝惜他對紅花的滿意:“紅花兒越發的伶俐,”寶珠嫣然:“說起來這些年,沒有奶媽和紅花陪著,在遇到你以前,日子多寂寞。”袁訓就喜歡了:“有我,這就什麼都好了是不是?過去你寂寞,我也寂寞不是,我並沒有沒遇到你,就獨個兒去玩樂。”
寶珠抿唇笑:“這話我信你。”
成親後,表兇一早就去太子府上,半夜才回,寶珠不能清楚他作什麼。但他最近在家攻書,從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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