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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面相上一看,這個人心情不佳,二太太平時就是這死氣沉悶模樣,她說肝氣疼就說得過去。
四太太是個坐不住的人,沒事兒就愛在家裡亂逛。心口疼的病人又總是要靜養的,藥呢,沒病的人喝著胃也跟著不舒服,四太太睡了沒兩天就爬起來,心口疼就此治癒,她的藥也不用再抓,廚房上的人背後唸佛,可以少煮一個人的藥。
這就是大廚房上煮藥的原因。而今天四太太對著二太太的藥站著,甘草就疑惑起來。又想到四太太不是個好人,家裡人包括老太太都這樣的說,甘草就屏住呼吸,把這個事情往下看下去。
見藥灶旁邊放著一把長勺子,適才甘草聽到的動靜,應該就是四太太取勺子的聲音。四太太正一隻手揭開藥罐的蓋子,另一隻手從懷裡取出一個小小紙包,抖開來,把一頭對著二太太的藥罐,細細地傾倒進去。
甘草嚇的捂住嘴,心裡焦急得不行。
是毒藥嗎?
是四太太要把二太太謀害了嗎?
血,一下子湧到甘草頭上,讓她的臉漲得血紅。她內心激烈的交戰,喊?還是不喊?
不喊,甘草眼前已經能看到二太太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喊,如果四太太放的不是毒藥,那甘草可就成了血口噴人,以四太太的為人,是不會放過甘草的。
看著四太太把小紙包裡的東西倒完,把小紙包收到懷裡,拿手中勺子在湯藥裡攪動。甘草茫然了,她現在就是說是四太太放的,估計也沒有人肯相信自己。
自己一喊,四太太只要把小紙包往灶下的火上一燒,就可以消滅證據。
可不說,二太太倒地身亡總在眼前晃動。
正在急著,茫然的視線忽然捕捉到另外的一點。那是一個衣角,上面油也有菸灰也有,本來是土黃色,現在是白也有,黑也有。
白的是面,黑的是炭灰。
這是廚子王大的圍裙一角。
甘草認出來後,她鬆了一口氣。行了,這件事兒還有一個人知道,他都不肯叫喊出來,而二太太又不是甘草的媽,甘草為什麼要叫喊呢?
一個和尚,就自己挑水喝,自己作主。
兩個和尚,就有了人分擔,他不作主,甘草也釋然的不用作承擔。這個擔子放下來,甘草又意識到自己應該退回去裝沒有來過的才是。
她原路而回,梅湯也不要了,出了院門一溜小跑著回去,到了掌珠面前,氣喘吁吁滿頭是汗,把掌珠嚇了一跳。
“是廚房上的人又尖刺了?”掌珠問道。
甘草“呼呼”地喘氣,氣還沒有順下去,還是沒說話。掌珠就惱了,先入為主地道:“走,我去罵他們!”
“不必去了,下人就像貓啊狗啊的,犯不著生氣,”邵氏就勸。
掌珠不理會,站著擼袖子,擼完袖子又要找個傢伙,心想看我今天不把廚房上砸上幾樣就不是我,又在榻上尋了一把掃帚,掃榻用的,大小分量剛好合適。
喝命甘草:“跟著我來!”又要叫綠窗,再帶上幾個小丫頭去,她們管罵架,掌珠奶奶管打,甘草迸出話:“有話回奶奶!”
“等我打完回來你再告訴我!”掌珠正火冒三丈,沒功夫聽說話。
“不是不是,奶奶想錯了,梅湯還沒有熬好,是我有句話兒要緊的,要趕緊的回給奶奶知道。”甘草又急了一頭大汗。
掌珠這才覺得不對,放下掃帚,也不喊綠窗和小丫頭了,對甘草狐疑地問:“你說?”甘草還沒有說話,先對著邵氏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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