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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兇是一臉的不能大意,把寶珠看得吃吃輕笑。
“知道了,”寶珠嬌嗲嗲回了一聲,把竹籃子丟下來,夫妻攜手往房裡去。
外面的月色正在好處上,銀華如流霜,把桃花林照得如在夢中。寶珠見到似霧如霰一般,微笑道:“像花兒蓋被子呢。”說話間,又有幾片花瓣落下,寶珠又惋惜:“夜裡落下來沒人憐惜你的,明兒一早落該有多好。”
袁訓才道:“孩子氣又上來。”聽寶珠笑得彎下腰:“想來是它們怕明天一早讓表兇的刀呀劍呀的逼迫,落紅一地無人憐,這月光下飄落,倒能和明月做個伴。”
寶珠雖愛花,冬天種梅,春天換桃。袁訓晨練的那一片練武場還在,寶珠從來不會佔他的地方。
此時打趣得自己似落花般袖垂於地而笑,袁訓一隻手就抄起她,臉對著臉兒悄聲笑罵:“你也想伴兒了是不是?”
寶珠就掐他手腕子,嘟囔著不肯進去:“月兒好,花兒也好,又有新中的人在外面是斯文的也好,咱們再坐會兒吧,再過上十幾天,就是榜花狀元的,不肯輕易和寶珠坐了吧?”她面上流連的只是欣賞月下落花。
花若寸許紅錦,一片一片的鑲嵌著樹下泥地。又一陣夜風徐來,又有數片飄落塵埃。寶珠望出了神,自語道:“天女散花也不過如此,只是花開得不多,像天女只散了一小把。咦?我才種上沒半個月的,怎麼就落得這麼快?”
開沒有幾朵,落卻都下來了。
又仰面去看夜風,懷疑這春風有古怪。
袁訓笑得喘不過氣來,又夜裡安靜,有點兒動靜怕驚到母親,一個人壓抑著,把寶珠面頰擰了一下:“呆子,小呆子,以後這個名字給你專用。凡是這樣叫,你就記得過來。”寶珠撫面頰怒目扭頭,見那個人自顧自的喚起來:“小呆子,這花經風就落,應該是……沒值活才對!”
“啊?”寶珠呆住,真的有些小呆子模樣。再就奔下臺階,幾步到了最近的花樹下,傻乎乎又不敢相信的打量那樹。
桃樹都矮,枝頭如花冠。寶珠不費力氣,就又搜尋到幾朵桃花猶在。展顏笑道:“並不是全落下來,”
喜歡還沒全展開,那幾朵也飄飄若仙人下凡,落到寶珠發上。
寶珠目瞪口呆,臺階上的袁訓就笑得輕輕跺腳:“該,讓我不在家,你一個人私下種桃花自己看。”
寶珠拂去頭上的落花,再看看樂不可支的夫君。忽然來了脾氣,雙手抱住一株桃樹,用力的搖了搖。
這下子桃葉也落下來,落了寶珠滿肩頭。寶珠噘嘴似哭不哭:“這花兒不好,”表兇大冬天的找人種梅花都活下來,寶珠春天找人種桃花竟然不活。
寶珠就亂尋理由,鬼鬼祟祟問袁訓:“是你回來,它嫉妒了,一怒而自落了吧?”袁訓板起臉,一隻手負背後,一隻手招了幾下:“胡說,快回來吧,該睡了,我酒多了,你還只是玩耍,竟然不知道心疼我不成?”
寶珠對他扮個鬼臉兒,忽然覺得表兇站在那裡,還沒當上官,就有了不怒自威的威風。寶珠就抱著樹,靜靜的把這一幕收入眼中。
這一幕也曾是寶珠夢中見過的。她在夢中是有父親的,是寶珠在院子裡玩耍,有人面容模糊在廊下招手,語氣溫和:“快回來吧,還只是玩耍。”
那一幕在夢中,這一幕在眼前。
那一幕中是父親,這一幕中是夫君。
寶珠悄悄相比一下,父親呢,是從來看不到臉的,家裡有他去世時畫的影像,不過寶珠不愛看。
表兇呢,正在銀霜內扮威嚴。可不管他怎麼扮,那長身玉立,那面容皎潔,那眉眼兒出眾,已經像極了另一株樹。
寶珠竊笑起來,寶珠呢,自然是像桃花的,表兇呢,就是桃樹旁邊練武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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