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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至早就在外面催促:“快快!”又去下一家,餘伯南樂了:“這是馮家。”見柳至在外面大叫:“馮堯倫,探花喊你鬥詩文!”
馮四公子帶著五、六個兄弟一起出來。大家上馬到路口,柳至急道:“限著香呢,我還要找人不及送你們,你們沿著這條路走,這條路沒巡邏的,但到了前面槐花衚衕,沒有人候你們,就等著,有人候你們,他是長陵侯世子,有個這樣的腰牌,”
一拍腰間,讓他們看明白了,再道:“快去。”拍馬又走。
他急促的話語,和探花叫你鬥詩文,把餘馮等人心頭的火惹得足足的。都是少年,都有衝動。也不管這事兒是真是假——在京裡這麼久,總是見過柳至一面兩面,餘伯南往太子府上去過,是認得他。
都感覺出真的十萬火急,就拍馬:“走。”
往前面路口上去,果然有兩個人在明光處站著。馮家的人都謹慎,先鬆口氣。如果是歹人,不會先在明光處亮出面容給別人看。
馮家兄弟中,馮大老爺常年在京中為官,他的兒子們跟出來兩個,都認得長陵侯世子,怕兄弟們不認得,指給他們看:“果然是世子。”
大家還是快馬前行,見到巡邏的人,也是一瞬就過。常府門外才下馬,就見到又一群人快馬過來,最後一個,是剛才叫人的柳至。
馮四公子才佩服,他的馬真是快。見柳至馬上提下一個人,那個人都快吐了:“差點兒讓你顛死,你這哪是詩文會,你這是要我命。”看面容,卻是今科的狀元孟至真。
餘馮等人,都更認真起來。狀元都到了,今天晚上不是能善罷干休的。又疑惑,這一家門上貼著喜字,有喜事兒還鬥詩文?
他們都是白天從安家喝過喜酒回來,也會過寶珠,但是並不認得常大人府上,這就沒有想到。
一行人忽忽拉拉往裡奔,不是走,是跑。你裹著我,我卷著你。馮大老爺的兒子想,這活似賽跑的,鬥詩文哪有這麼的不斯文?
但見柳至手中提著狀元郎,多一個人在手中一樣的跑在前面。馮公子五體投地的服氣,一邊擦汗一面不再起腹誹。
一堆人進到廳上,見滿廳客人,心想總要見個禮兒,互道姓名,把斯文行止拿出來,不慌不忙的,不疾不徐的,方步邁好的,這才是夫子門下的唸書人是不是?
可哪有這個時間給他們。
有人過來,袁訓也在其中。還沒等他們明白過來,一人手中塞枝筆,加張紙。道:“做詩,月色!”
就這四個字,明白的早明白過來,糊塗的還成發懵。
這主人呢?
這是為什麼呢?
餘伯南一轉眼兒見到寶珠在內廳上,才開心的要說話,寶珠道:“做詩,快。”馮四公子一聽,咦,寶珠的聲音。也轉個笑臉兒過來,還沒有說話,冷不防的肩膀上狠拍一巴掌,袁訓同樣又給餘伯南來上一下子,一撥,把他們撥得面朝外面,看不到寶珠,袁訓道:“三姐成親,洞房裡要詩,快!”
又手一指香:“只有一指了!”
“好!”
這下子,馮餘也就明瞭,顧不上和袁訓計較打得肩頭重,眼睛盯住一指的香。又順便看到另外幾個人。
榜眼張公子,帶著幾個兄弟先一步來到,也正在做詩。
來的人多了,鍾氏兄弟就能緩下來。他們四兄弟做三十首詩,還是半枝香內做出來的,也早累了。就幫著張貼詩,幫著看墨筆足不足。
見柳至寫得飛快,鍾恆沛雖然不想打攪他,也敬佩地笑道:“小袁說你給十首,我還擔心,卻原來你真的是急才。”
“我這是路上想的,我一路上跑馬近半個時辰,月色早在心裡,詩也在心裡。”柳至眉開眼笑,一面寫一面蓋印,一面唸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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