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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正笑得快站不住,是阮梁明。
矮的,正在發急。他已能看到廳上的人,不知道是他的人,才理他,是待著往外面看;聽出是他的,全不理他,繼續書寫。
理他也沒有用不是,再說那香快燃盡。
大家全是為了新人能順利洞房而作詩,要是耽誤下來,那一對新人彆扭著說詩詞不好不肯入洞房,小二你可賠不起。
阮家小二不知道這內幕,這就急死了,手指住袁訓鍾氏兄弟幾位表親,又有蘇先柳至等人他全都認識,小二跳腳,揮動衣袖:“大膽,欺負小的!”
“月色,五言七言都行!”還是袁訓瞭解他,先拋下來題目。小二急急忙忙的,一眼月色也不用看,張嘴就出來一句。
這詩不說搖動乾坤,也算繁花似錦
常五公子深吸口氣,玉珠得意:“如何?”五公子道:“果然,有叫別人等他的本錢。”玉珠就更搖頭晃腦起來,她發上本是珠冠,這一搖,小脖子吃重,哎喲一聲,手扶著脖子顰眉頭,一彎翠眉兒,更染上春色無邊。
常五公子訕訕著來扶,想要大大方方的扶,又是新人頭一回,實在舒展不開。但是不扶,又過意不去。這手一扶,就按錯地方,按在玉珠面頰上。
滾燙的熱度,瞬間到了五公子手上。
玉珠漲紅臉,反過來怪他:“你的手好熱,”她明知道是為著什麼才熱,反而顫聲地問:“要不要,你去冷水裡洗洗手?”
“你的臉也熱,”五公子低聲道:“要不要,一起去洗洗?”春色,徐徐在花燭下面展開……
外面小二已上廳堂,等不及見禮,就一面嘴裡唸詩,一面催:“給我紙和筆。”常大人聽到他適才唸的詩,覺得雛鳳清於老鳳聲,又認出是靖安侯的世子,去年秋闈高中一甲的,又沒下春闈就已聞名,都知道他和探花打了一箇中的賭。
探花已中探花,這打賭的另一個人雖然沒有下場,也因為敢和探花打賭,讓人不敢小瞧。
自然,也有人不認識阮小二的。
常大人親手要送筆給他。
蘇先在一旁,先壞笑:“二公子,那香就要盡了!”阮小二看過去,見香只有最後一點兒明火,苟延喘息的,隨時會熄滅。
他慘叫一聲,餘伯南離他最近,手中紙還有空的,阮小二也不管了,奪手就撕,“哧啦”
,下來半張,餘伯南才笑罵:“小二你!”
差點兒影響我寫不好字。
見他身子一拱,把餘伯南頂出去半邊,餘伯南得剛才那一撕,幸好有了準備。抱著手中紙和筆笑著出去一步,見原本屬於自己的地方,已丟了半邊。
阮二佔住半張書案,筆也不要了,伸一指,按在墨汁裡,運指如飛,頃刻間,一首五言絕句已經出來。
香快要盡了,大部分的人已先寫完,就都對著小二公子笑。阮梁明再也支撐不住,笑嚷著:“我不行了,你們詩也夠了,我就不獻醜,容我,痛快的笑一會兒吧。”他從家裡帶上兄弟出來,已經笑了一路子。
香盡時,詩篇詞章全都出來。早寫好的,全貼在牆上。袁訓又讓把沒貼的托起來,他運目如電,一掃而過,把其中次等的盡數挑出。
鍾氏兄弟奪在手中,向火燭上引著就燒。同時,冷汗噠噠下來。幸好,都來得及時。不然這詩勉強留下,以後也是讓別人笑的。
笑的人才不管你是不是逼迫著出來的,他們只會笑話。
紅燭高照,常夫人喜笑顏開,命四個丫頭高舉著燭,帶著女眷們出來,笑向眾人道:“見笑各位,我們是評題的人。”
寶珠跟在裡面,也早笑得快軟掉。大家一首一首的評,好在看得也快。寶珠當著這許多的才女,不敢出聲,卻還跟著裡面不曾輸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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