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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老成的勸道:“讓全營上下眼睛盯著,他心裡也不痛快。”
“郡王親小舅子,比龍氏兄弟待遇強多了,他有什麼不痛快的。”
袁訓沒聽到後面的話,他氣沖沖徑直回帳篷,不解衣甲就睡下來。周何花彭沒有勸他,在外面守著。沈渭走進來,他和袁訓住一個帳篷,往另外一個行軍床上一躺,雙手枕在腦後,把剛才聽到的話一一告訴袁訓,還有蔣德也說出來:“我多了心,心想他眼紅你,那關安呢?我又溜去找了找關安,見果然,關安也和幾個人在角落裡說話。小袁我們要小心他們,一個一個鬼鬼祟祟的。”
“我現在看誰都像鬼鬼祟祟。”袁訓悶悶不樂。沈渭看過來,就是一笑:“你犯愁可不多見,行了,別愁了,我還有瓶酒,我去伙伕那裡弄點菜來,橫豎今天不出營,我們喝完就睡,明兒一早起來啥事也沒有,這差使也好當了,你也痛快了。”
袁訓等他出去,才坐起來發怔:“差使哪有好當的,太子殿下,表兄你可真能坑害我。”袁訓毫不懷疑自己以後是大員,可沒必要弄得驚動鬼嚇倒神,二十歲就四品將軍,讓別人還活不活?
那些眼紅的人沒在自己出帳篷撒尿時捅自己刀子,袁訓都覺得是老天的厚愛。
他自言自語:“殿下啊表兄啊,我就是什麼官也不是,有姐丈在,誰又敢虧待我?現在倒好,就是有姐丈在,他也跟著我一起犯愁。”
久跟陳留郡王的將軍們,有幾個沒升上去,袁訓一人獨升三級,陳留郡王明知道這是表內兄和姑母的主張,但也為他的將軍們抱不平。
小袁在軍中,和在京裡一樣,沒事就天怨人怒一回。
有太子當表兄,看來有時候不是件好事情。
……。
夜深人靜,明月照帳篷。夜風吹得營門旗幟啪啪作響,更襯出營內的寂靜。三更後,正是沉睡時候,幾乎所有帳篷裡都有打呼聲傳出,一個人藉著這呼聲,把腳步聲隱藏其中,來到袁訓帳篷後面。
風把帳篷裹得亂晃,他藉著這晃動,手中寒光一閃,亮出一把雪刃,筆直插進帳篷裡。
輕輕一挑,把帳篷劃出一條線。有一個小紙卷讓他自懷中取出,無聲無息塞入帳篷。
他塞得很慢,看來並不願意驚動帳篷裡的袁訓和沈渭。
紙卷完全塞進去時,他站起來就要走。
才站起來,聽耳後有人低低的笑:“就要走了?”
不等他有所反應,一股大力拍在他背後,讓他站立不穩,沿著他才劃開的縫撲進帳篷內。帳篷撲簌簌搖個不停,而在他的眼前燭光亮起,他觸手是鋪地的氈毯,情知不妙時,索性也不護臉,翻身在地上坐著,一臉愣愣。
沈渭手持蠟燭照照他,在他旁邊燭暈下坐著的,是似笑非笑的袁訓。
從裂縫中緊跟著走進來的,是周何花彭中的一位。再看地上坐著的人,濃眉大眼,看上去比袁訓大上幾歲,卻是袁訓和沈渭的老熟人,就在今天沈渭對袁訓提到的,蔣德。
沈渭一臉的壞笑,蔣德反倒平靜下來,擺出破罐子破摔姿態,用鼻子哼一聲。
袁訓先不看他,對把蔣德推進來的中年人笑道:“周大叔請回去睡吧,這兒沒你的事了。”讓他退下,袁訓對著那後帳上新添的大洞,好笑道:“蔣德,我帳篷和你有仇還是有冤?”
蔣德讓逮住,卻不膽怯。把脖子一梗,臉對著另一側,硬邦邦:“沒仇!”
“那你割我帳篷作什麼?”袁訓早把他塞的紙卷握在手中,沒看以前先對蔣德亮亮:“許你為自己辯解一回,這上面寫的什麼?”
蔣德繃緊面龐不吭聲,還是沒有階下囚模樣。
他當賊還一臉的不服,沈渭咬牙罵道“看小爺我踢死你,讓你還嘴硬!”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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