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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想法貫穿寶珠腦海,她紫漲面龐著想,難道是姐姐慫恿表兇去參加什麼武舉的嗎?如果沒有人慫恿,表兇已經是文探花,沒有道理再去下什麼武舉才是?
寶珠啊寶珠,你對你的丈夫還是不瞭解。
很多自以為深愛的女人或男人,對自己的另一半都會有不理解。寶珠麼,在安樂日子中過來,她半點兒沒想過自己嫁的人另有心思。
袁訓也隱瞞得相當好,不願意寶珠早知道阻攔他,也不願意寶珠早知道,會早早的對著他哭個不停。
於是寶珠在此時,沒有選擇的誤會了。
但這一刻,誤會也好,慫恿也好,寶珠都沒有時間去理會。她只知道她的丈夫就要去邊城,這不是郡王妃姐姐親口才說過的?凡是中武舉的人就去邊城。是一天走,是三天走,寶珠已經來不及去想,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句話在震盪。
去邊城!去邊城!去邊城!
寶珠急得更要哭出來,好似表兇即刻、馬上、不會再見面似的,就要去邊城。她扭身又要再走,郡王妃再一次喝道:“你去能有什麼用!”
寶珠火了,她可以尊敬,卻不可以被耍弄。寶珠本著姐姐為長,寶珠為小,忍忍氣又給她一次面子,沒有在此時求證是不是姐姐出的這主意,只顫聲道:“我去晚了,只怕……只怕……。”她珠淚兒盈盈,無聲無息滑落下來,又往後退了幾步。
這種天就要塌,地就要崩的傷痛,讓郡王妃打心裡厭煩上來。看看,你還能遇點兒事嗎?你還能再慌亂一點兒嗎?
她越發覺得弟弟受騙上當,娶了一個花瓶。正想狠狠斥責寶珠,袁夫人見女兒聲氣不對,忙接過話頭,而且伸出手:“寶珠,到我這裡來。”寶珠委屈莫明,淚珠兒滾滾,但怕袁夫人也阻攔自己,怕自己找不回袁訓,就原地不動,哭道:“母親,他為什麼要丟下我們?”再次一扭身子,粉紅色裙邊在日頭下揚起一片眩目花色就要走,念姐兒不懂事,奶聲奶氣地道:“舅母的裙子真好看,”還拍了拍小手。
“我的兒,你先聽我說。”袁夫人怕寶珠真的跑出去阻攔袁訓,又一次叫住寶珠,走上幾步把她摟到懷裡。
寶珠聽到訊息後是冰冷徹骨,寒氣打心底往外面冒。等到了婆婆懷裡,又暖得她委屈更如雨後春花,簇簇而出。她抱住袁夫人手臂,哭道:“他這是怎麼了,這是真的嗎?”這話是郡王的人來傳的話,想來是不會有假。
袁夫人陪著她落淚,但是緊緊的不放開寶珠。這種不放開,也給了寶珠莫大的溫暖,讓她清楚這事情真的不能再真,也就哭得更兇,口口聲聲地問著為什麼,求袁夫人放開她,她要去找回丈夫。
郡王妃不用說是不耐煩的,可她的母親現抱著寶珠,郡王妃只能細細地去問隨從經過。
袁夫人在旁邊一面聽著經過,一面撫著寶珠頭髮,柔聲道:“大街上全是人,你一個人可怎麼能去呢?”
她在暗示寶珠校場上可全是男人在,女眷不拋頭露面,這是古代根深蒂固的想法。
寶珠得到提醒,就懇求袁夫人:“母親,求您,去找殿下去找姑母,求他們不要讓我丈夫走……”這對於寶珠來說,是從來沒有過的晴天霹靂。
前幾天,她還在可憐姐丈常年打仗,所以對打仗的概念深而又深。不想現在輪到她的丈夫身上,寶珠對郡王妃的同情更加的細化,然後全加到自己這裡,也就難怪她會嚇得六神無主。
她原本就細細的想過打仗有多麼的不好,原本還背後嘆氣,為什麼要打仗呢?
寶珠寄希望於太子殿下能出面阻止,期盼著姑母能出面阻攔。她的表兇可不是一般的人,那是袁家唯一的兒子啊。
太子殿下正在震怒中!
……
黑漆鑲百寶曲腿雕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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