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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這一回去,就離得山高水遠,我家妹妹就拜託給殿下了。”
這話不用說又讓人聽得一頭霧水,國公你家妹妹怎麼能託給殿下?又走上來郡王妃和寶珠,姑嫂也在太子殿下面前跪下,同聲道:“多多拜託殿下。”
陳留郡王也跪了下來。
不管別人的滿頭霧水,太子殿下是朗朗而笑:“這是自然,你們只管放心而去,只管交給我。”瑞慶小殿下瞪直眼睛,怎麼沒有人拜託我呢?
瑞慶難道不出力?
你們真是沒眼光啊。
輔國公等人起身後,場面一下子熱烈起來。掌珠撲上來抱住寶珠,在她耳邊道:“我不想你走,也不想他走呀,”
“我知道,”寶珠用力的抱抱她。這一抱,把別人情緒全調動,玉珠也尖叫著過來:“寶珠,記得寫信回來,”邵氏張氏一邊一個拉起寶珠的手:“我的兒,路上聽郡王妃的話,在外面凡事兒自己忍著,”安老太太嫌她們說得不中聽,就催寶珠:“上車去。”
韓世拓拜別祖母拜別父母拜別叔嬸們,和他最不對的二太太和四太太也掉了淚水,此情此景催人淚下才是。韓世拓最後對掌珠看了看,什麼也沒有說,帶著馬對陳留郡王走過去。
寶珠上車,郡王妃上車,輔國公上馬,陳留郡王上馬。大家招手話別,小二從人堆裡蹦出來:“四表姐,我做的詩記得讓袁兄和了寄給我,”寶珠在車裡用帕子搖著回話,紅花驚嚇狀:“還要和嗎?”敢情不是白送過來的。
“殿下,就此別過!”輔國公頭一個打馬如飛,帶著他的隨從往車隊前面去。陳留郡王握起馬鞭子,再對準備一同出發的韓世拓道:“韓世子,你跟著王妃車駕走。”韓世拓傻了眼,我不跟著你,我的前程可怎麼辦呢?
陳留郡王意味深長的一笑,不等韓世拓有所領會,就板起臉:“世子,從今天起你要聽我的了,我命你護送王妃車駕隨後跟來。”韓世拓沒有辦法,只能帶馬退出這一行人,因為心裡犯糊塗,在寶珠車旁還悶悶不樂。
眾人目送下,最後走的是長長車隊,先開始緩緩的,再就快起來,直到消失在袁夫人和安老太太的視線之中。
寶珠到此,踏上新的道路,開始她往邊城去的新日子。
……
六月下旬的一天,袁訓趕到黃河渡口。兩岸郁郁青青的密林像無數暴風雨天掀起的巨浪狂波,嘶吼著從黑青岩石上撲面來。
峭壁平平如一刀削就,黃混的水面在這裡拐彎,發出的聲響像大戰時狂飈。
再往遠處看,漫無邊際的黃土山夾在滿眼綠色中,還是黃色居多。這裡是黃土廣泛覆蓋的山地高原,袁訓曾見過面如菜色的平民,幾年沒洗過臉的花季少女。
他唏噓中,一輪紅日又大又圓,把黃土山染得通紅一片,再一個跳躍出了河谷,把光芒灑下時,也照亮水面上數隊行船。
這裡是逆水往上,船工號子在此時吼起:“喲喲,喲兒喲……。”袁訓露出笑容,這就是他生長的地方,離他出生地雖然還有路程,但故鄉氣息直沁心裡。
“袁兄,”在他身後出來兩匹馬,左邊的人濃眉大眼,帶著武將氣勢,喚他道:“你怎麼不走了?”為難地對拉船的縴夫看看:“難道我們要坐船?我看他們走得艱難勁兒,還不如我們自己爬這山。”這是袁訓在路上驛站遇到的同伴,叫蔣德。
袁訓含笑注視滾滾河水,道:“不,我們自己走,過了這座山,再拐個彎兒,就是一條官道直通驛站,到了那裡就是我們的最後一站,至於再把我們往哪裡趕,得聽他們的了。”
在他身後右邊還有一個人,天生紅臉兒,直鼻闊嘴,這也是袁訓新結識的同伴,偏偏又姓關,又用的是大刀,叫關安。
關安就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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