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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
兩聲驚奇一起出來,像房中忽然颳起不可能的狂風驟雨,輔國公和郡王妃一起傻眼。
有一刻,他們會認為他們聽錯。在他們的意識裡,不管想到誰,都不會想到中宮身上。可這兩個人又不是一般沒有見識的人,在聽到耳朵裡的那一剎那,打心裡先接受這兩個字。
換成不是這個人,又是誰能在輔國公世代盤踞的地方上,在陳留郡王的治下,把袁夫人母子無聲無息地接走。
就在這一對父女差點兒問出這是為什麼時?郡王妃名義上,是國公的女兒不是。袁夫人又輕聲地說出一句話:“阿嫻,你還記得有個姑母嗎?”
郡王妃打了一個寒噤,茫然的重複:“姑母?”隨即她完全明白了母親。在這幾年裡,郡王妃因為想她和弟弟,曾百般的怪過母親。是什麼原因,你不肯在信中明白的告訴我和國公父親。而現在答案就在面前,郡王妃瞭然了。
如果姑母不是中宮,那這內幕不值得母親一直揣著不敢說。
如果姑母不是中宮,郡王妃對自己名義上的父親,和自己的丈夫也有一份兒驕傲。問天下別的人,誰能不聲不響把母親和弟弟拐走?
山西那個地方,是國公父親和自己丈夫的地盤。
而輔國公,也同時的明白了。他即刻就沉默下來,在郡王妃嘴唇動了好幾下後,輔國公才出來頭一句話:“可有證據?”
國公親眼見到妹妹過得好,外甥有出息,可還是本著謹慎的問上一問。
“她對我說了許多的舊事,都和手札上寫的一樣。”袁夫人嫣然。見到親人的喜悅,和得以把這秘密吐露的痛快,更讓她看上去容光煥發。就是她滿頭的白髮,也像並不顯眼。
但在輔國公眼睛裡,永遠是扎眼的。妹妹的每絲白髮,都從來扎痛國公的心。他微嘆道:“既然是真的,那這事兒得保密。她接來你們,不過是想見阿訓這個侄子,如今阿訓已經長成,又中了探花,”說到這裡父女一起忍不住的笑,都是開心而又得意的。
輔國公再說下去:“你可以跟著我們回去了吧?”
他笑容殷殷:“小妹啊,今年給父母親掃墓,我和嫻姐兒可都幫你問候了,我們說你四處遊玩去了,就沒能親身過去。”
袁夫人見兄長這樣的痴,就打趣他:“父母都已經去世,他們靈魂兒難得還能讓你騙了?兄長放心吧,我和阿訓也年年清明都燒香呢。”
“呵呵,那就好。明年我們就可以一起去,我們在京裡住不久,我們是奉旨進京,可沒幾天就要走,”
袁夫人驚奇道:“大老遠的來上一趟,怎麼不住上半年三個月?”又對著女兒笑:“你家姑母快要把你想壞,”輔國公變了變臉色,郡王妃在一旁見到,又有些想笑。姑母把我想壞我還沒有見到,但父親把當妹妹的生母想壞,卻是郡王妃親眼見到的。
隨即,郡王妃又往外面看,問道:“弟弟去了哪裡?他長得這樣的高,我看了真喜歡。”這種類似於南安侯對安老太太的感情,在輔國公家裡卻是司空見慣。
輔國公和南安侯一樣,也只有一個妹妹,輔國公和南安侯一樣,也對妹妹疼愛備至,不願意讓她離開自己的眼前。
郡王妃在這樣的家中長大,那加上她是記事的年紀袁父去世,見過父親羸弱的郡王妃對自己的弟弟,更勝過南安侯對安老太太,輔國公對袁夫人。
不過這一刻兒沒有見,郡王妃就問道:“又粘著他姐丈舞刀弄棍去了?打小兒我就說不讓他玩這個,全是母親慣的,說祖父一生名將,”
她這裡說的祖父,是她的外祖父前輔國公。
她此時的父親就不樂意了:“阿嫻是說我棄武就文的不對?”
“舅父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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