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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郡王的心事,這就多出來一件。
陳留郡王耐心的聽妻子說著,見她兩句話中有個空當,就看似不疾不徐,其實是快速的插進話:“難怪小弟這麼風光?”
郡王妃在昨天聽到這個秘密,是將信將疑;宮中見到的確是真的以後,又和姑母談論袁訓顧不上驚喜。
此時和丈夫說著,她才是驚喜上來。
驚喜中,郡王妃就沒有看出當丈夫的這話是試探。她喜滋滋兒地道:“姑母能不疼他嗎?母親就他一個兒子,我就他一個弟弟,姑母就一個侄子,太子殿下可就這一個舅親的表弟,”
這“一個”又“一個”的,陳留郡王難免一笑:“從來不敢想殿下居然成了我的內兄?”
“是啊,我以前也沒想過,還為小弟擔心,怕他年紀小侍候不好殿下可怎麼是好……”郡王妃又說下去,把遇到項城郡王妃的話也說了一遍。她的丈夫難得一直聽下去,換成以前他聽到家長裡短的絮語,早就抬腳走了。
郡王一面聽著,一面在心裡暗叫不好。他剛才猛地想到的那件事,就是小弟是娘娘的唯一侄子,那“獨一個”的,娘娘不遠萬里,不惜一切的把岳母和小弟接到京裡,她怎麼肯答應小弟去從軍呢?
陳留郡王暗想,攤上個寶貝小舅子,又偏偏的很討人喜歡,他又恰恰的很有大志,這頭疼的事兒就來了。
在沒聽妻子說今天這事以前,陳留郡王對待袁訓要從軍的安排,是讓小舅子跟在自己身邊,照應他兩年給他點兒軍功,再把他踢回太平地方。
這是岳父的獨子,輔國公和妻子手心裡的寶貝,陳留郡王也不敢怠慢從事,自然為袁訓籌劃得當。
可現在不同了,又冒出中宮是姑母。陳留郡王心想不妙,得趕快把小弟從軍的念頭打消掉。這個黑鍋他自問不敢背。
他知道袁訓相當的固執,而且為從軍和他鬧了好幾年,陳留郡王是纏不過他,再加上他欣賞袁訓一心從軍的精神,又擔心太子殿下府中不是好呆的,小弟總避免不了辛苦,又有魏建金恨袁訓入骨,造謠能造到邊城去,陳留郡王想他猜的沒錯,還是接到身邊更可靠些,才在最近兩年改了口。
改口是袁訓喜歡的,但他再改回去,袁訓肯定不幹。陳留郡王聽著妻子的話,試圖從中找出阻止袁訓的新思路,可聽來聽去,只能明白一件事。
這是唯一的弟弟,唯一的外甥,唯一的侄子,唯一的血脈……
這個郡王早就知道,而且早就印刻在心裡。他搖搖頭,只能拿這唯一的幾個字來說話了。陳留郡王想,這是我唯一的小舅子,不不,輔國公兒子有好些,哪一個從名份上來說,都比小弟名正言順。
陳留郡王就再想,這是我唯一的親小舅子……你還是太平地方待著吧。
……
第二天是個好天氣,熱的文章侯府鎮棺材的冰換了一茬又一茬。到下午的時候,韓世拓見親戚們都倦了尋地方去睡,並不要他總陪著,他對父親打聲招呼:“宮裡的齊公公昨天來了,昨天那會子二老太爺從鄉下趕來一陣大哭,只能應付他,把齊公公丟下沒陪。他雖然不是當紅的內相,但人頭裡兒是熟悉的,這不是個能怠慢的人,這會子沒事,他又下午不當值,我去看看他說上幾句。”
文章侯深以為然,對兒子道:“找你母親帶點兒好東西過去,再問問他,這丁憂的事情你叔叔們都不肯守制,御史們要是知道要不要緊,他是宮裡的老人,見過的事情多,討他一個主意。”
韓世拓就回房換下孝服,不敢鮮亮衣裳,換一件黑色袍子,他生得本來就好,若要俏,一身孝這話放在他這男人身上也是一樣的行,他精精神神的出府上馬,往宮中來。
他有幾句話並沒有對父親明說。
他是找齊公公的不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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