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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訓笑笑,去看她手中的貓,再看寶珠的眸:“真像!”
“什麼?”寶珠是各種跟不上,而且糊塗:“什麼像?”難道敢說我你認得的什麼人!
“你像這隻貓,”袁訓示意寶珠看她的手中。
寶珠明白過來,扁起嘴:“哪隻貓大中午的會瞪眼?”貓眼睛在中午時分,是眯著的一條細線。
袁訓大樂:“你也知道自己瞪著眼?”
發覺上當的寶珠,氣無處可去,賽嘴皮子又輸下來,氣得舉起手中貓,對著袁訓肩頭就搔,口中還道:“獅球兒,抓這欺負人的人。”
袁訓輕輕鬆鬆避開:“再抓我就惱了!”
貓停下來,貓後面慢慢探出寶珠還是瞪著的眼眸,彷彿在說,我也在惱!
這樣子又惹得袁訓要發笑,他息事寧人狀:“不是有話對我說?”這句話一出來,寶珠怔在原地,氣得大腦一片空白。
看他,快看看他。
大刺刺往這裡一站,胸脯挺起,居高臨下。袁訓高過寶珠,寶珠扣他一個居高臨下的帽子,他賴也賴不掉。
再聽聽他的話,我找他,我有話對他說?
寶珠氣鼓鼓:“找你說什麼!”這句話更扯動得心頭震動,豈止是有話說,簡直是浩渺如星辰銀河的話語想對你說。
可嘴頭上,偏不承認。
“原來沒話問我,”袁訓裝模作樣,往旁邊側邁一步,大有你若無話,我就走開。
寶珠氣結:“站住!我還沒說完。”袁訓停下來,嘴角噙笑,像極在得意。寶珠一氣之下,上前一步,仰著脖子和他對視,氣呼呼問:“我要問你,你是可憐我嗎?你好了不起嗎?你有問過我嗎?你在外面到底做下什麼?祖母給我的玉蟬,原是你的吧?”
一堆的話,袁訓還沒聽清頭一句,後面一句就已出來。袁訓只聽到飛珠濺玉似的嗓音,在這夏天裡清涼的滾過心田。他笑著,手指按在衣領的十字盤扣上,開始解它。
寶珠驚駭:“不!”心底告訴自己要避開,可久久的思念讓她軟了腿腳,一步也沒有動。
“別走,這裡不會有人來,也別怕。”袁訓好笑,親事已定下,名正言又順,我等得到洞房,不會在這裡就起輕薄心。
而寶珠,直呆呆盯著他的手指,心中也出現答案。他戴的,是什麼?
寶珠從沒有這樣看過男人,這樣近距離的,把他尖尖的下巴,上面還閃動著日光;把他笑意盎然的眸子,又鎖住無數日光;把他筆直的鼻子,上面跳躍著日光……
這些全收在眼中且發現不應該盯著時,眸光就往下看,這一看,又看到他修長的手指,和他解開的衣領,那微動的喉結……
寶珠舌幹唇躁,還想著應該再低低頭時,就見到那手指扯出一根紅繩,上面繫著一個玉蟬。玉蟬才一入眼,寶珠羞澀也忘記,正置氣也忘記,小聲驚呼一聲:“果然是你的!”顧不上男女有別,未婚夫妻應該避嫌,一把握在手中,戰戰兢兢,顫顫巍巍,手指抖動,已帶了哭腔:“怎麼我早不知道?祖母沒說是你的,”
她的玉蟬夜夜摩挲在手中,最細微的地方也記得住。和他的一樣,就是那玉蟬眼睛上的一點微黑,也是一模一樣的大小。
這是一刀切開的,切面光滑,兩邊對稱。原本,兩個就是一對。
難怪有他的氣味,有他的感覺……
“你想勒死親夫嗎?”滿含調侃的語聲,提醒寶珠她正把紅繩越抓越緊,而紅繩可還在他的脖子上。
寶珠猛然鬆手,漲紅臉如千斤墜般垂下頭。又心頭恍惚,他說什麼,親夫……這個沒廉恥的,這不是在調戲人?
見不到他時,千言萬語壓在心頭。見到他時,全都不見。寶珠以前想問的你可憐寶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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