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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們那裡,打聽安家祖母的住處。
寶珠,我也來了。
第一百零八章喝茶
關於寶珠被擄,南安侯不是沒考慮到與他的夫人,那位終生不得他喜歡的正妻有關。
一早起來,他睜開雙目,先就在轉這件事。
他是侯爵,南安侯夫人此時的孃家也是侯爵,文章侯。
這是當年的老太妃,她出自於南安侯夫人一族,與南安侯夫人孃家這一房是遠堂親。嬪妃們但凡聰明的,就會照顧不管多遠的親眷,何況南安侯去世的岳父,當年還是個官員,對在宮中的嬪妃們來說,外面有當官的親戚,總好得多。
老太妃曾很得寵,但再得寵,老皇帝和此時皇帝都清明。中宮所出,由太子而即帝位,就像此時的太子,也是順利的在東宮,從表面上是無風無浪,無人敢撼。
太妃爭不來帝位,也不敢去爭,就竭力的為孃家人求爵位。當時最出眾的,就是南安侯的岳父那一房,又有南安侯夫妻不和的事,為壓制南安侯,順利求來侯爵一位,但無功而爵,東扯西扯的政績又說不過去,就賜名文章侯。
意指文章過人,所以為侯。
一樣是侯爵,和南安侯比起來,特別是在老太妃去世後,一年比一年稀鬆。
世拓敢放狂言:“我不怕姑父,也不放在心上。”不過是句狂言。
南安侯夫妻不和,又有太妃壓制,精力全用在政績上,此侯比世拓的父親要強上很大一截子。但再強,他的夫人孃家也是侯爵家,南安侯由寶珠而想到自己夫人身上,就不得不考慮岳父家的這個爵位。
南安侯對岳父家的下一代看法,如同世拓的狂言:“一代不如一代。”
他的三個兒子裡,有兩個有孫子,背後都有爭爵位的事。但好歹,孫子們中有出色的。就是趁他不在家,和南安侯夫人走得很近的大爺二爺這兩位,也是老老實實自己挎著考籃下科場,紮紮實實的出功名。
世拓?
他能下的科場唯有一個,女人科場!
考哄女人騙女人,世拓說摘桂,別人就不敢去。
這樣的“人材”,也能在宮中起風浪,敢於來一齣子擄人記?
南安侯打楠木大床上坐起,搖搖頭,不可能是他!
“侯爺起來了,”兩個年青的女子進來,她們都生得明眸動人,是南安侯從任上帶回來的妾。在古代這就是男人的便利之處,可能在現代也是。
他夫妻不和,自然有妾可以填補。所以世拓漸長,就對姑母也有看法。你和姑父拼什麼拼,和自己遠嫁的小姑子也犯不著拼。
除了自己生氣,再就是一點兒好處也沒有。
所以成親,要就嫁個能夫妻相得的,如果還相得不了,那就需要有點兒寬容,有點兒容忍。手段這東西,也是建立在忍讓之上。
很多夫妻都從互相忍讓上來,當然這個言論,對某些現代姑娘們來說,她們反過來看。
漱洗過後,南安侯還是要往妹妹府上去。他孫子都長大,雖有妾,也沒有再生子的心。打算卸爵歸田,再不出京,才讓安老太太回京來,自己可以日日照應。
“有信來。”
書房裡侍候的家人小跑過來,送上一封南安侯說過,到了哪怕是深夜,也即送進來的信。
信上熟悉的字型,讓南安侯精神一震。急忙拆開,目光搜尋最重要的幾句。
“聖命已下,定八月中秋進京面聖,”
南安侯呵呵暢快的笑了,笑過以後,掐指算日子,自語道:“八月中秋,這才五月端午,還得三個月成親。這中間,可不要再出什麼事才好。”
這位大人言而有信,他果然回京來看袁訓成親。
南安侯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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