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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碗湯藥,又是好幾種丸藥。丸藥分幾種,但吃一種就行,衛氏不懂,見到不一樣,以為全吃,一樣取一丸出來,寶珠從晚飯後就開始睡,睡到早飯擺好是衛氏叫醒。
衛氏想病人還是要吃飯,飯最養人,才沒由著寶珠睡。
袁訓嘻嘻一笑,再輕聲道:“不愛吃,就別吃了。”
“嗯,”寶珠答應著,聚精會神在針線上。
她專注的樣子,有另一種美。就像再不中看的男人,工作起來也是魅力十足的。而寶珠,原本就是一個美人兒。
袁訓很愛看,又見寶珠手指靈動,分明是女紅熟練。他就想到他過年出的那個惡作劇,而寶珠不服氣而補回的那件衣裳,必須是這樣的好手藝,才能補回那件完全是刁難,指望表妹們知難而退的衣裳。
補的真是不錯,拿去給母親看,也說好。母親沒見到寶珠時就喜歡上她,在安家到後的第二天就上門相看,下午央求南安侯上門把親事定下,就是說針指這樣的好,必定是個安靜的閨秀。
坐不住的人,可練不出那樣的功夫。
他就噙住笑,在榻前陽光中,安靜的注視著寶珠。
這一刻安寧極了,打擾他們的,除了微風,就是花香,再就是日頭光。
袁訓心中喜悅,寶珠也一樣的甜蜜。
她很想抬眸,再次細細地看看他。從在小城裡見到他,直到定過親後的今天,寶珠就沒有仔細認真的打量過他。
晚上想到他,因心生情意,就越想越朦朧,越想越沒底氣,怕自己記錯了他的模樣,記錯他的體貼和保護。
情在深處,患得患失的難免。
可她不能抬頭,她就是不亂看,也清楚簾外必定奶媽在盯,自己可不能讓她擔心到說話,那就太難為情。
她只細細地縫補著,把他的袖子烙在心中。
但說也奇怪,他們雖不說話,卻都有彼此相知之感,都能知道對方心中的喜悅,於是,自己就更加的情意深重,纏綿不已。
纏綿充斥房中還不足夠,沿門順窗到了外間。衛氏面色發白,手握著那包丸藥一刻不敢放開眼珠子,直直盯緊那一對人。
出來吧,趕快出來吧。有長輩們在,見見面無妨。這沒有長輩,又在姑娘的閨房。姑爺你腿一邁,怎麼就能進去呢?
讓人見到再傳出去,這可是個笑話。
在她的焦急中,寶珠把衣裳補好。覺得應該說句道別的話,就揚起面龐輕輕一笑,想說好了,卻問成:“怎麼弄壞的衣服?”
“早起和常老三打架,讓他揪了一把,我沒細看,想是那時撕壞袖子。”袁訓在心裡告訴自己,應該走出,卻捨不得走。
寶珠不敢狠笑,只微微地笑意兒流露,半埋怨半嬌嗔:“又打作什麼,”
“他前天輸了不服,今天來找,我沒換短衣裳,就原地揍了他,”袁訓含笑。
寶珠無話,她對外面男人的事也不懂,就眸光微轉,一下移開,又一下的注視袁訓。每一眼,都深深的,想把這日光下的明朗少年牢記手中。
是她的了,她反而更情怯。寶珠想,這種情懷,莫不就是書上說的,症候來時,燈也半昏,月也半明。
果然,這大白天時,他往這裡一照,自己就有半昏之感。
“寶珠,不要怕。”袁訓不想就走,就得找出話來說,他就出來這樣的一句。
一語提醒寶珠,寶珠更暈紅了頭,而且懊惱,讓人脫光衣裳,幾時想到幾時恨不能去死。她低下頭,不敢再看他,怕讓他看出自己的惱怒,也在提到這件事時,難為情看他,輕聲問:“是誰?”
太子前來,公主駕到,寶珠已猜出答案,但是太過驚人,不敢多想。
她垂下臉兒,袁訓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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