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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梁明大笑:“除了你洞房我不跟,哎小袁,你都快大喜了,怎麼還殺人?”袁訓把他頂回去:“寶珠都不勸,你勸什麼?”阮梁明更掩口笑:“哦哦哦,四表妹都不勸,這真個是夫唱婦隨。”袁訓眼睛朝天:“當然!羨煞你了吧?一邊兒哭去吧。”
兩個人說著話,馬還急速而奔。袁訓就把隨身帶的一把解腕尖刀給阮梁明看,又愁眉苦臉:“殿下說不能傷他性命,又要給文章侯留根,真是為難我。”
阮梁明從馬上踹他一腳:“去你的吧!顯擺!殿下對你這麼好,這是羨煞我也!”
第一百二十九章狡猾
秋高氣爽,馬背上輕快怡人。袁訓很快就沒有怒容,而是和阮梁明談論:“我卸他胳臂好,還是腿好?”
阮梁明裝模作樣:“殿上讓你別傷性命,又要留條根,你就留條根吧,再留個腦袋,別的都別要了。”
談論不到三、五句,兩個人嘻嘻哈哈的話題轉為:“洞房該怎麼躲酒?”
袁訓沒幾天就要成親,而阮梁明也是今年成親。袁訓早把尖刀收起,他的手騰出來端著下巴,沉思狀:“我酒量是好的,灌酒的我是不怕。”阮梁明又要踹他:“你當我怕?得了得了,你不怕我也不怕,你當我是找你套近乎,幫你帶酒再求著你幫我?”
他一氣打馬先出去兩、三步,一手控馬韁,另一隻手擺動:“到那一天,看我不灌好你。”袁訓笑嘻嘻追上:“這求字說得好,”他目光閃爍。阮梁明大笑著罵:“哎喲,天底下的人看上去都讓你算計了。”
笑聲中,你追我趕,雖不算是馬如騰飛,也是一直急奔中。
下午時分,兩個人趕到所說的集鎮上。
……
銅鏡裡,照出韓世拓此時的臉面。他咧咧嘴,又皺眉,把傷處又抽動了。但再次見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青紫,只有眉角眼角處當時沒有護住,略有青色出來,整體還算是滿意而且能見人的,韓世拓喃喃嘆氣:“爺的這張臉可不能傷損,不然以後拿什麼哄小姑娘。”
出來混,至要緊的,是年青口袋裡有錢,家裡有幾分權勢,可以嚇人。
這是紈絝們討人喜歡的最重要條件。
在他身後,是兩個抿著嘴兒笑的水靈靈女子,頭髮上桂花油味兒躥出去很遠,把這間房子裝得滿滿的。
這是此間主人,一對暗娼姐妹。
大的那個扭著腰過來,扮個妖異模樣,拋個媚眼兒:“世子爺您這是鑽了哪家姑娘的繡房,讓人家給打了?”
妹妹也側著臉兒妖豔的笑:“不然,誰敢動我們世子爺一根汗毛?”
韓大少的牛皮一向是吹得高。
韓世拓得此吹捧,就開懷而笑,張開手臂就去摟抱,嘴裡叫著:“我的乖乖,今天晚上我哪兒也不鑽,只鑽你們兩個……。哎喲,”
人到中間,那手就再也抬不起來。韓世拓苦笑滿面,姓袁的你手好狠。是掌珠約我的,約我的你怎麼不先問個明白再打。
這臉上,是沒有太大的傷。就是遇到熟人說是碰的磕的他也肯信,但這身上……。今天晚上只怕要和昨天晚上一樣,對姐妹花而幹看著又不能動,韓世拓愁眉苦臉叫起屈來:“命苦哦……”
門上,“噹噹噹”有幾聲敲門聲。
當妹妹的去開門,嬌笑道:“給世子爺買的藥來了?”同時心裡犯嘀咕,他這是哪裡找來的傷,家裡存的藥酒也算是上好的,竟然一夜過去那傷就更紫更青。
不侍候到他暈頭轉向,這銀子可怎麼能多掏呢?
難道等他走的那天,和他算房錢飯錢……
走開門邊,把門開啟,邊問:“是最好的藥嗎?”卻見門外站著一個丰神俊朗的少年,並不認識,以前從沒有見過。當妹妹的一眼就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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