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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簡單的道理,直到今天鍾恆沛才明白。
本來就是你的,何必玩背後手段。
他滿懷內疚和慚愧上來,且更尊敬的注視著祖父,跟隨他走出院子……
……
十月雪更下過幾場,地上鋪上一片白,讓南來的人驚奇,這麼早就下這麼大的雪?風送雪到,每每把門窗都撼動時,房中小夫妻旖旎就更如紅梅怒放,無處不留香。
寶珠笑盈盈走出房門,紅花送上雪衣,主僕往後面來見袁母。才走上臺階,見忠婆迎出來,寶珠和紅花先就一樂。
平時都是一身灰色衣裳的忠婆,今天居然難得的是件嶄新的老醬紫色襖子,下面又是件墨綠衣裳,臉上又塗了粉,還有兩朵紅色絨花在發上,整個人看上去像個染料盤子。
不是大紫,就是大綠。
紅花和她熟了,又從來小嘴巴愛說,就歪頭笑問:“忠婆婆,家裡今天有客會來?”寶珠想真是稀罕,就是不定時的來人看婆婆,衣著都錦繡,神態又過人的高貴,問過袁訓,說是宮裡出來的人,也沒有見過忠婆婆換下她的那件灰衣。
今天是怎麼了?
寶珠因在家裡早活潑不少,也同樣側過腦袋帶著詢問。
忠婆嚴肅認真:“吃喜宴。”又手扶了扶發上絨花,請教寶珠:“奶奶看我這花可還喜慶?”這裡離袁夫人的房門只有兩、三步,紅花就小聲地嚷:“您說在京裡沒親戚,可去哪裡吃喜宴呢?咦……”
紅花不說話了,一臉傻乎乎的笑。寶珠也出乎意料,輕笑道:“母親要去?”忠婆還是異常認真的點頭,夫人不去,我忠婆為什麼要穿新衣裳?
夫人背後說過奶奶和紅花都是伶俐的,今天卻也笨了。
“忠婆,”袁母在房中喚她們。
寶珠三人就都進去,見袁母難得的坐在椅子上,那長條雕蓬蓬仙山的香案下,蒲團已經收起,袁母常握的那本冊子,放在她手邊的暗紅色四方帶底小几上。從寶珠身後颳起風來,吹動冊子捲起數頁。
因它在動,寶珠眼神兒就隨著轉過去,見到上面是一手娟好的黑色小字,無不秀氣整齊,就是欠了筆力。
但那上面的字,無論無何也可以確定,這不是佛經。
這真是奇怪,婆婆每天虔誠來看的,竟然不是佛經?寶珠在心裡這樣想,見到了婆婆面前,就把疑惑先壓下去,反正這個家裡透出來的疑惑還不足夠多嗎?她就先去行禮。
聽袁母喚她起身,寶珠才站直了笑問:“母親也給我這麼大的體面,也是肯去的嗎?”適才進到房中,就見到自己婆婆也換下平時著的青衣,換上一件顏色淺些的紫衣。
這真是難得,就是她往安家去的幾回,也全是素色衣裳。
袁母往安家去的幾回,一是寶珠初進京去相看;再就是寶珠受“驚嚇”去看視;再來就是訂下成親日子那天,她去了一回。
這三回裡,前兩次全是青色衣裳。而第三回寶珠羞的不肯見人,是隔窗見到是一件喜慶衣裳,才算是換了衣。
今天這紫色衣裳,上面繡著一片連枝兒勾出來的牡丹大圖,更把自家婆婆秀麗過人的容顏襯得難描難畫。
寶珠頓起一個心思,生下女兒來,可千萬要像祖母模樣才好。
生兒子,自然要像父親。
母親實在是太美貌了。
她正在胡思亂想,袁母微笑回了她的話:“我去呢,既做了親戚,親事豈能不去?”袁母想兒子是安家的養老孫婿,安家的大小事情,自然都是要去的。
這種禮儀,豈能缺少?
而寶珠也就想到,微紅著臉道:“是,看我問錯了。”袁母還是溫柔和平:“你是想我平時不出門兒,也就不來勞煩我了。”寶珠在自己婆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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