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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才要起來的是寶珠,此時怕起來見人的也是寶珠。寶珠往床裡面縮一縮,繼續掉眼淚:“嗚,不,我不要起來,嗚,我不能見人了,”
當丈夫的也不勸,只問:“這紙筆全在哪裡?”
“嗚,你要紙筆做什麼?難道你想寫休書,你敢!”寶珠更加嗚嗚。再聽自己的夫君道:“我寫給母親,就寫母親大人容稟,今有你家媳婦寶珠為貪睡懶眠一事,甚感無面目見人,因此不敢再出房門一步。無奈,我只能奉陪下去。但請母親一日三餐照管送來,以免兒子媳婦受苦。”
寶珠忍無可忍地放下面上帕子,漲紅臉辯解:“我怎麼貪睡,我怎麼懶眠,嗚,都是你不好,”那帕子又要往臉上蓋。
袁訓把帕子揪到手上,擠眉弄眼道:“你不是貪睡,你是貪歡。你放心,我們從此不出去了,就此在床上不下去……”
話音還沒有落,寶珠七手八腳的起了來,沒幾下子,就把衣裳穿好。穿好後,才知道上當。噘著嘴坐在床沿兒上,皺眉她的腰痠背也痛。
她的好夫君則是不慌不忙的起床,邊尋衣裳邊自語:“這成了家,也沒人侍候?”寶珠覺得自己應該羞澀的,在她以前想過的新婚月子裡,全都是羞人答答的才對。可聞言後,還是不能控制的白眼兒一下,才屏氣凝神,忍著痠痛為袁訓取來鞋子。
袁訓竊笑低聲:“珠兒,我們真的要開門?”寶珠憋氣回答:“不然又怎麼樣?”總不能一輩子真的在房裡不出去。
她的好夫君壞笑一堆,學著寶珠剛才的話:“嗚,我沒臉見人了,”寶珠才懊惱,房外衛氏和紅花早聽到,衛氏推紅花:“你說。”紅花推衛氏:“媽媽說。”
最後紅花沒贏,只能隔門道:“奶奶起來了嗎?熱水已開啟了。”
寶珠頓時一臉的無地自容,而袁訓笑得肩頭抽動,他回了話:“就來。”紅花在門外鬆了口氣。鬆氣就鬆氣吧,她這一口氣松得太大聲,房裡寶珠聽得真真的,就更沮喪起來。
一定是家裡人說的有話,紅花才有這樣的聲氣出來。
她繃緊了臉,心裡卻無處搔抓,想把房中先歸著一下,卻一扭頭見床上狼藉一片,寶珠“格登”一下想到一件事,更羞得無處容身。
這床上這麼的亂,而夫家的人還要來拆元紅……。寶珠可避到哪裡去才好?寶珠木然原地,呆住了。
門,是袁訓開的。
門外如寶珠所想,家人們全進了來。好在能全進來的家人,也不過就三個。一個衛氏,一個紅花,還有一個是忠婆。
見寶珠淚痕猶在,面容憔悴。她正難過,總是憔悴點兒的。把個忠婆樂得眯起眼睛快沒有縫兒,端正請個安:“爺和奶奶大喜了。”就直奔床前,衛氏和她一樣的過去,兩個人收拾過被子枕頭,就都眼睛一亮。
寶珠不敢回頭看,卻瞞不住不聽。
“恭喜媽媽,你拉扯奶奶一場,等有了小少爺,你就更有盼頭了。”這是忠婆說的客氣話。
衛氏則哭了,是回想到自己日夜陪伴,姑娘總算成人了。她泣道:“我那可憐早死的大奶奶,她要是在該有多好。”
寶珠都可以想像到這一對忠心的人,正對著元紅在說話。她莫明的,悲憤就上了來。丟死人了!
紅花請她去梳洗時,才解寶珠尷尬。而忠婆急著去報喜,衛氏急著去獻喜,兩人手腳奇快的換了床褥,你讓我央的,都喜滋滋的去見袁母討賞錢。
房中空下來,寶珠才不自覺的嘆氣:“唉……。”以她所聽所聞的來說,她只怕是最丟人的那個新娘,成親第二天請晚安。
……
九月初的一天午後,寶珠從房中走出,見院中紅葉如織,遍佈牆內,好似自己初去了蓋頭時,那晃眼的一片紅燭喜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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