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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珠含笑,她知道嫻是姐姐的閨名。那這些碗中的字全是自家人做的才是。再拿起另外一個來看,見卻是讚歎美人容貌的詩。寶珠纏綿上來,這是父親寫的,這是父親寫來誇讚母親的。見有晨起梳妝的字樣,又自嘆自身如楊花不能常伴春風,病如弱絲只怕隨時會去,寶珠怔怔的淚溼眼眶。
她為公婆的情意又感動上來,她為這屋子裡處處有他們相愛的痕跡而落下淚來。
“奶奶,”紅花見她失態,小聲兒的扯扯寶珠衣袖。寶珠忙用帕子拭去淚水,小心地放下瓷碗,心想這一回算來著了,在這裡多住幾天,細細的觀看不遲。就再隨著餘氏方氏走進公婆的睡房。
睡房裡擺設陳舊,可見是多年的東西。最顯眼的是一張大床,別人家的床上都刻著百子多福,而這張床上從床頭以床腳,無處不刻著壽字,可見主人盼丈夫長命的殷殷心切。
寶珠讓那個個不重樣的壽字吸引,又眼尖的認出這些字全是母親的。她又愛又惜地指尖從床欄上壽字劃過,笑問餘氏方氏:“媽媽們想來俱是母親的陪房?”從習慣性的稱呼“姑娘”就能聽出。
餘氏方氏陪笑:“是。”
“那這些字,全是母親親手寫的吧?”寶珠眸子亮起來,再抿唇兒一笑:“我見過母親寫字的。”交給寶珠的帳本子上面,有袁夫人的親筆題字,嬌柔婉轉又有筆力,和這床上的刻字一個味道。
餘氏方氏就起敬了,再一想奶奶是從京裡夫人那裡來的,可不敢小瞧她。餘氏方氏就殷勤的告訴寶珠:“當初定下親,我們姑娘一定要嫁,老國公老夫人可盡著心的打嫁妝,姑爺是個病弱的身子,常年的睡著,除了夏天才出房門走動幾步,老夫人說這床可得用心,又重新現打了這個,奶奶您看,這上面的壽字是我們姑娘的,可床板內側還刻著長壽佛,這是老國公夫人想得周到,”
寶珠此時忙檢點自己,上午去拜外祖父母的靈位,可是虔誠到十分的。要是有一點兒走神,對著這床,可就對不住開明肯讓女兒下嫁給她所愛的外祖母。
對著這床上無處不在的字和佛像,寶珠撫了又撫不肯離開。可又想去看錶兇的房間,只能戀戀不捨的收回手。稍一轉身,窗外日頭刺得床上有什麼一閃,寶珠隨著心頭一動,急忙睜大眼睛去看,見床頭上佛像下面,多出一行歪歪斜斜的小字,“阿訓在此”。
寶珠撲哧一笑,走出這房門還低頭笑得吭吭的。
紅花認得不少字,小爺的名字自然是認得的。紅花隨在寶珠身後,也笑得頭也不抬。小爺當年一定是調皮的,才會在這的精雕細琢的床上刻下他的名字。
想來是偷偷刻上的。
餘氏方氏看守這裡多年,房中擺設全是自擦拭,也見過那兩個字,見奶奶笑,她們也笑了。衛氏和梅英就傻了眼,梅英就悄悄推紅花:“笑什麼呢?”
紅花扮個鬼臉兒給她:“我不告訴你。”梅英在她頭上敲個爆慄。見寶珠在對面房外停住步子,梅英和紅花就不再鬧,快步兒跟上去。
對面和袁夫人夫妻的睡房一樣大小,卻一間分成兩間,用板壁牆隔開,就成兩間窄房子。寶珠笑問:“這是姐姐和小爺的住處?”
餘氏方氏說是,寶珠問過哪間是姐姐的,先去的是這一間。
進門後一愣,這裡貼牆卻是一面土炕。炕上鋪陳的是杏花紅綾的被褥,但下面是炕洞還是能看出來。
餘氏就解釋:“這裡原本就是兩間,有一間是袁親家老爺夫妻在世時住的,這全是原樣子。{”寶珠就對她嫣然。
從雜貨鋪子的格局來看,祖父母是稱不上老爺的。但他們去世多年,媳婦的家人依然恭敬,讓寶珠對母親深為敬佩以外,又覺得國公府掙回一點兒面子。
有這樣的陪嫁下人們在,國公府並不全是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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