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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婦人顰眉:“就是這話,我正要睡,對面動靜出來。夜裡安靜就聽得驚心。草兒,你說假如來夥子強盜,我們這條街可就遭了秧。”
“娘子睡吧,爺不在家,我們緊閉門戶,又怕誰來?我拿把刀進房,不妨事的。”草兒膽子卻大,抽出菜刀走出廚房。
菜刀明晃晃,秋月又半晦不明,刀刃上一點光亮如一絲白晝。婦人不能再看,往房裡邊走邊道:“我沒有讓強盜嚇到,倒讓你這把嚇倒。”
草兒在她後面自言自語:“你當我想握刀嗎?我也怕。可不拿著傢伙,心裡寒氣不住上來,我怕一夜都睡不著,明早怎麼煮飯劈柴?”
她還是把刀拿在手裡,進房伴婦人睡眠。
對面院子裡,寶珠才安坐下來,細細打量房子。她心花怒放,這小院真正的小。小到什麼地步,和袁家的舊居差不多,卻又沒有前面雜貨鋪子。
這真正是平民百姓住的院落,三間正房,再就一間廚房。院子裡月光下能見到小小水井,正有大漢們在打水,廚房裡淘米準備做飯給奶奶煮湯。除此以外,一架子綠葉讓這幾天秋雨打得盡溼,花也沒了,果子也不接,看不出是什麼掛著。再來兩株彎脖子槐樹,別的就再沒有。
寶珠笑眯眯,這地方真心合她心意。
人都愛新奇的東西,寶珠這個年紀更甚。她見到房中俱是八成新的傢什,雕花不顯繁瑣,沒有富貴氣象,卻清雅高秀,門簾子是細布的,糊窗戶的果然是詩。寶珠掩面竊笑,候著端盆水在房裡抹床的紅花出來,指給她看:“你看小二表弟想得周到,果然這詩是用來糊窗戶。”
又端詳一下,認了認字,寶珠嫣然:“這裡有母親的,那一扇窗戶又是小爺的字,當時必定年紀小,看這字多稚嫩。”
“嚇!別提那詩。”紅花又驚嚇狀:“送人東西還要還?我就說奶奶想不起來,我就不提,咱們不貼也罷。不想奶奶又想起來,奶奶您想,小爺上次回來只住一天,要次次這樣只呆上一天三天五天的,哪有功夫還二表公子的詩去,咱們別貼了吧,拿出來看看就得。”
寶珠就逗她,一本正經:“紅花兒,你白唸了書!你如今在唸書,我指望著你還才是。”紅花扭捏起來,這就沒有驚嚇,反而羞答答喜悅上頭:“我,不會做呢?”
這樣一來,紅花也想了起來:“我過雁門關的詩,還只有一句,雁門關山險,如今見到這小院,我又出來一句,奶奶聽小院冷月寒,可使得?”
“啪啪!”寶珠鼓掌喝彩:“我家紅花詩做得好,依我來看,比二公子好的多。”紅花明知道是逗她,也更加的喜悅,難為情上來,無話可回,端著水盆一溜煙兒跑出去獨自喜歡去了。
寶珠在房裡笑得不行,只是想到有了身孕,不好花枝亂顫,才慢慢忍住笑。
有人打門,院太小,房中也就聽到。
一個大漢去開門,卻是順伯從附近酒樓裡叫來晚飯。五六個夥計川流不息送了五、六回,才把這院子裡十幾個人——餘氏方氏衛氏紅花順伯孔青郡王府的侍候人兩個,外加數條大漢的飯菜送齊。
寶珠早就由衛氏侍候著,慢慢地用湯。
香味兒順著風向,飄到對面院中。睡下來的婦人嗅嗅,推推和她同睡的草兒:“我說對面的人來路不正吧?你聞聞,這大半夜的吃這麼好,這是魚味兒,又有雞味道,才剛我聞到有鮮湯,一晃就沒了,我還以為我饞了,正想讓你明天割塊肉回來燉上,現在看來不是我剛才錯聞到。”
草兒悶悶的:“娘子睡吧,我正為這個睡不著,你再說雞魚的,我覺得晚上兩碗麵像進了狗肚子裡。”
婦人撲哧一笑,打趣道:“原來進的是狗肚子裡。”兩個人不說話,在無意中飄來的香味中尋找周公。
寶珠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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