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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就是說我去過他家,除了房子值錢,他日常穿用的從不靡費,輔國公府的首飾一定是上好珠寶,足夠他們花用的。哎,”蕭觀明白過來:“那袁家夫人的嫁妝,可全在山西呢,就在輔國公眼睛底下!”
梁山王樂了:“大倌兒,你這才想到!”
“呃,我是笨了。”蕭觀小王爺搔著頭,也樂了:“那現在就一件事情,輔國公為什麼買好成國公?”
梁山王嗤之以鼻:“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蕭觀自己尋思半天,尋思出另一個聰明主意,他湊近父親,鬼鬼祟祟地道:“父親,您看山西糧價大漲了不是嗎?”他對下面糧倉看看:“咱們還有這麼多,吃不完黴壞了可怎麼辦?”
“哼,這還要你說,等你想到天早亮了!”梁山王得意撫須:“為父我早讓人運糧過去,大倌兒啊,咱們不哄搶糧價,但別人先動手腳,就中得些便利卻是無妨。上不愧對皇上,下不愧對郡王國公將士!”
他的兒子憋足了氣:“您說什麼?這事兒敢情不是您起的哄?”梁山王狠瞪他:“廢話!為父我是那樣的人嗎?再說倒一個國公對我有什麼好處!錢國公要是沒有倒,我帳前聽令交錢糧的不是還能多出來一個?”
蕭觀兩眼對天發直,喃喃道:“那那,那隻能說輔國公府太背運,偏偏他說大話一交雙份兒,他的地方就漲糧價……姓袁的你不是不要親戚的人,這下子你也跟著賠錢吧?”貌似姓袁的吃了虧,小王爺應該開心才是。
可他在回去的路上,硬是沒有打起精神來。就是才知道他的父親從中賺到不少錢,又學到許多書本上沒有的見解,蕭觀小王爺還是悶悶的隨父親回營。
王千金和白不是又來請他去陳留郡王營中,去尋釁太子黨。但小王爺想想,姓袁的才虧了錢,火氣大的正想尋人晦氣。送上去給他打,小爺我可算是隨著他一塊兒吃虧。
就擺手:“改天改天。”
…….
秋雨才住,院子裡溼泥地沒法子掃,牆頭上紅花落英繽紛,又有菜葉子油綠,柿子掉落幾個,紅通通的另組成一副風景。
經過的人無心去看,都面有愁容。
寶珠睡在炕上,蓋著紅色綢被,覺得小腹上還是隱隱的在痛。奶媽梅英紅花餘氏方氏郡王府留下的家人目光片刻不離開她,奶媽早淚水滿眶,不時問上一聲:“痛的好點兒沒有?”
正中的堂層裡,坐著本鎮上的兩個醫生,正在低聲討論:“我看,還是吃壞了肚子?”另一位拿不定主意,這房裡睡的可是袁家的媳婦,肚子裡是袁家一脈單傳的小爺的血脈,他沉吟:“我看還像是受涼……”
他用探詢的眸光請另一位拿主意時,另一位卻也不敢肻定他的話,琢磨半天,還是小聲的來商議:“真的不是吃錯東西?”
“著涼了吧…….”
大同城裡,順伯趕著大車,車上坐著賀家的藥童,按他的指點大街小巷地找小賀醫生。郡王妃沒走幾天,奶奶忽然肚子痛,這還了得,全鎮的人都慌了手腳。
這位奶奶肚子裡可不僅是心肝腸肚,還有小小爺在裡面呢。
國公府信任的醫生,正骨是張家,別的全是賀家,都是幾代的醫生,雖說活寶特性各有千秋,長相外貌也各不同,但醫術正道人正直,這是沒得挑。
順伯上午就趕車出來,到這午後還沒有把人找到。老頭子白鬍子都狼狽起來,做幾條溼噠噠跟著汗水粘在他下巴臉上。他再次把車從一家人門外趕開,對賀家的藥童吼道:“到底在哪家!”
藥童跟著活寶主人,也染上幾分怪性子。心想有能耐你找別家去看,一定要找我家先生你就脾氣小點兒。
他雙眼怪翻:“我要確定,還用跟著你沒頭蒼蠅似亂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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