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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片刻,宋嘉寧找了個比較委婉的說法。
趙恆臉上的輕鬆淡了些,捏捏她纖細卻又有肉的胳膊,道:“尚未可知,最多,五個字。”
知道她心裡裝著這件事,趙恆主動解釋了,說完默默看著她。
宋嘉寧盼望他完全恢復,聽到這話也沒有失望,眼裡只有由衷的信任與鼓勵:“能說五個字就能說更多,王爺別急,咱們循序漸進。”這半晌,宋嘉寧想了很多,為何楚王與她都不能讓王爺多說一個字?
因為他們都是大人了,王爺要顧及顏面,怕說話結巴被人嘲笑或同情,唯有天真無邪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孩童能讓王爺放下心防,讓王爺想到什麼說什麼。由此宋嘉寧又想象出了小時候的王爺,肯定是被人笑話多了,才越來越沉默,惜字如金。
這樣的王爺,讓她心疼。
宋嘉寧抱住了自己的男人。
趙恆摸摸她腦袋,低聲道:“此事,暫且保密,不可傳出去。”他有希望治癒口疾這件事,遲早要公開,但目前,還不到時機。
宋嘉寧早就知道自家王爺的脾氣了,不喜招搖,明明作的一幅好畫卻藏著掖著。宋嘉寧無法理解,但她聽話,乖乖保證道:“嗯,我連我娘都不說。”
趙恆笑著捏了捏她鼻子。
剛辦完一件差事,趙恆得了半個月的假,回京第一日陪妻子女兒了,第二日楚王應約而來,趙恆在前院招待兄長。
“氣色不錯啊。”楚王揶揄地拍了拍弟弟肩膀,但趙恆看得出來,兄長笑得遠不如從前開朗。
同去年武安郡王下葬之後一樣,趙恆再次請兄長去湖面泛舟,烈日晃晃,這次福公公安排了一艘帶篷的小船。上次楚王划船,今日趙恆主動接過船蒿,往湖底一撐,小船便漂出去一段距離。湖中有點荷花,還有幾朵粉荷開著,待船離荷花近了,趙恆放下蒿,彎腰進了船篷。
楚王已經喝上了,好好的椅子不坐,他背靠椅子,手裡拎著酒罈,一口一口悶喝。
桌子上還擺著一罈子酒,趙恆沒動,空著雙手坐到兄長旁邊,同樣席地而坐。
“大哥……”
他要開勸,楚王抬手打斷他,又灌了一口,對著湖景自言自語似的說了起來:“父皇跟隨大伯父征戰四方時,只有皇叔在家看著咱們,你還小,記不住了,我都記得,我爬樹掏鳥窩摔了腿,皇叔罵了我一頓,然後他爬上去把鳥窩整個搬下來了。”
趙恆沒吭聲。
楚王再喝,喝一口說件舊事,事事都與皇叔有關,從掏鳥窩說到送升哥兒週歲禮,能回憶的都回憶完了,楚王才終於想起來弟弟在旁邊般,扭頭看弟弟。趙恆搶走那隻喝空的酒罈,平靜地對兄長道:“父皇待你,有過之,無不及。”
叔侄之情,父子之情,非要分清楚,父皇對大哥更好。趙恆很清楚兄長的衝動與魯莽,父皇被兄長頂撞那麼多次依然願意寬恕兄長,單論情分,趙恆挑不出父皇的任何錯,至少,父皇不虧欠兄長,兄長不該如此怨恨。
楚王怔了片刻,看著弟弟隱含斥責的眼睛,楚王突然想起了父皇的好,算上早夭的五弟,他們兄弟五個,父皇隻手把手地教過他騎馬射箭,他第一次犟嘴,父皇按著他打屁.股,他想娶馮箏,父皇立即為他做主……
父皇的好一件件浮上來,楚王頭卻更疼了,為何父皇不能再好一點,再當個好兄長……
“皇叔何其無辜!”楚王低頭,雙手撐住腦袋,十指深深陷進發髻。他疼,疼得腦袋都要炸了。
趙恆承認,承認皇叔是被誣陷的,但他永遠不會說出來,也絕不會因此指責父皇什麼。身為一個父親,自然想把最好的留給子女,父皇坐在那個位置,他不狠心,輪到皇叔繼位,武安郡王便是他們兄弟四個的前車之鑑。
人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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