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兩個貴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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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是造化弄人。

他這句話把葉舟都說愣了，他想問明玉何出此言，可是她出去了。

李婉接連幾天都沒有來找明玉玩兒，顯然她也是感覺出了明玉的不對勁，李婉懷疑明玉知道了她和葉舟去城外幽會的事。這天明玉來找李婉在門口正好碰見要到藥鋪去的鳳毛，鳳毛客氣的說，船長夫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多包涵。

明玉白了他一眼道，一向溫文爾雅的司馬先生怎麼也學會了這套虛詞，你再這樣我可不來你家了。

鳳毛低頭笑道，那你還是快進去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完出去了。

李婉整沒事拿著一本書發呆，明玉輕咳一聲，一看是明玉來了，她趕緊放下書過去抓著她的手說，你怎麼有空出來了。

小姐架子大，沒空去找我，還不興我來找你嗎？

你往後可別小姐長小姐短的了，你自己也是貴夫人呢。

從小叫到大都叫習慣了，什麼貴夫人賤夫人的。我是不是說了什麼話不稱你的心了，還是做了什麼事不隨你的意。

哪裡話，沒有啊？都好好的。

要不就是我們家的船長惹著你了。

你這個蹄子……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合適，又收不回，李婉說你看讓你逗的我，又拾起了從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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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越是開心了，說道：聽著挺得勁兒啊，我這個蹄子怎麼了？

我說你說話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你們家船長惹著我什麼裡呀。

那你怎麼不去找我玩了呢？

身上不舒服就沒去。

挺精神呀，不像是不舒服的，淨撒謊。

李婉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我本不想說，既然你問了，那就說吧。每次我去找你玩兒你就把我舍給你們家船長，竟然還讓我們去城外，你什麼意思啊。

明玉噗嗤笑了，笑罷說：就因為這個呀，我還以為是怎麼了呢？我是這麼想的，你肯定會時常想起葉舟，船長和葉舟長得這麼像，我不是想讓你和他多說說話，也緩解一下對葉舟的相思之苦嗎？

李婉沉下臉來：說道：往後不准你說這樣的話，我覺得這樣對鳳毛不公平，他那麼好。

明玉用近乎鄙夷的眼神看著李婉，聲音中又夾雜著憐惜，小姐，你怎麼了？你還是以前的李婉嗎？你是因為愛才和司馬先生來到月亮城的嗎？第一次你因為驕傲，錯過了最愛的人；現在你的驕傲哪裡去了？你要因為懦弱第二次錯過嗎？

可他不是葉舟，只是長得和葉舟像罷了，我愛的是葉舟的全部，愛他的臉、他的靈魂；如果兩樣只能選一樣，我寧願選擇靈魂。她說話的時候臉上又恢復了往日滿不在乎的神情，那神情分明在說，如果他就是葉舟我才不在乎那麼多呢。

你怎麼就知道他的靈魂和葉舟不一樣呢？你看他做的事分明是隻有擁有了偉大的靈魂才能做的出來。小姐你愛他就和他多在一塊說說話，這有什麼呢？

李婉冷冷的笑笑，說道：你可真有意思，你喜歡葉舟，現在以為自己找到了他的替代者，非要讓我也跟著你……，你別傻了。

我找的不是替代者，我愛的就是他，他的人、他的靈魂、他的全部。小姐，你想過沒有，其實你這樣做對司馬先生才最不公平，不愛人家就給人家自由，不要相互耽誤。

誰說我不愛他，你不要以為你現在是貴婦人了就可以信口開河。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咱們不要再談這件事了，畢竟好多事，只要不時常提起它就好像沒發生過一樣。

那是自欺欺人。

李婉苦笑道，有時候自欺欺人也不失為一種智慧，再說了，你讓我怎麼辦？已經這樣了。把鳳毛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