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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儼說:比死更可怕的事情是死在勝利之前,我手搭涼棚都可以看見勝利了,卻等不到它來的時候,你說可悲不可悲?本來存酒這件事是我和小溫策劃的,別人都是看著我們倆存酒才跟著存酒的,到頭來別人都發了財,我自己栽到了裡面,你說這件事尷尬不尷尬。
裴傑說:你說你這麼飽讀詩書、富有智慧,怎麼會做出借錢投機的事呢?
少儼沒有立即回答裴傑的話,而是在心裡組織了一下,然後才說:走到這一步也不是完全因為貪慾的作祟,還是太想證明自己了,太想證明自己強於常人,一個人被認可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掙比別人更多的錢,我沒有控制住內心那匹日愈肥壯的野馬;當然每一個在不同領域做出卓越成績的人都要受益於內心的那匹野馬,但最終勝利的只屬於能讓那匹野馬言聽計從的人,而不是被那匹野馬拖拽著任意縱行的人;小溫你屬於讓那匹野馬言聽計從的人,你不能否認我是你的老師,我也不否認你比我更會駕馭野心和慾望。
裴傑微笑著,似乎是用這笑預設了少儼的話。
少儼說:你還真不客氣,你也不用客氣,我說的都是實情,你想,以眼界和智慧而論,我是絕不在你之下的;以果斷和魄力而論,我也是優於你的;可是為什麼結果是現在你穩操勝券,而我被動挨打?
裴傑說:大概是因為我不太貪。
少儼說:有這方面因素,但不全是,主要還是因為你沒有賭徒的心理,你想到過會有這一出嗎?也沒有想到過吧。
裴傑搖搖頭。
少儼說:那你為什麼沒把全部的家當押在這一把牌上?
裴傑說:我的原則不允許我這樣做,好多東西在我這裡都是非常呆板的,比如我每天都是凌晨五點起床,其實也沒什麼事可做,但數十年如一日,說簡單點,這是習慣,這就是我的原則的一個縮影;我潛意識中有一種根深蒂固的觀念,一個正確的人是不應該睡懶覺的,我不知道為什麼,也沒人這麼教過我,我就是硬生生的這麼認為,這和為什麼不把全部的家當押在一把牌上一樣;我覺得一個正確的生意人是不會這樣做生意的,哪怕我的判斷力告訴我,這把肯定贏,我的原則早已生生的按住了我。
少儼心服口服的嘆了口氣,他說:你知道我是一個優越感很強的人,畢竟有才氣有人氣,你有家底,此時此刻我覺得沒有一點優越感了,不是因為我讓自己處在了一個比較尷尬的境地,就是突然覺得我以前鼓吹的那一套在你這根深蒂固的觀念面前變得一文不值了。
裴傑說:老大你別這樣說,要不我會飄的。
少儼搖搖頭,說道:不會,你的根深深的紮在了土裡,就是飄的再遠,他指指田姐說,她抖一下手就能把你拽回來。
裴傑問:錢莊的利息還按時交著?
這不交著能行嗎?房契在人家手裡呢?
田姐插話說:先賣一部分酒把錢莊裡的錢還上不行嗎?
裴傑說:對呀,把自己的錢存的酒留著,往後愛咋樣咋樣吧,你沒聽說好多做生意的都讓錢莊裡的息錢拖死了嗎?
少儼說:我倒是想賣。
蘿蔔精那狗日的又降價了,他賣得比我們買的時候還便宜,我們的酒賣也只能隨著他的價錢賣。
裴傑說:有可能有人和他說不應該用老船長的招牌賣酒,這一說更激起了小諸葛的逆反心理,他想了,你存你的酒,我賣我的酒,當初你存酒是自願存的,我用了老船長的招牌船長還沒找我,跟你有什麼關係,我不僅要照常賣,我還要降價賣。
少儼說:不管怎麼說,這個王八蛋是缺了大德了,他這一舉措把全城一大部分人拖進了泥潭。
田姐說:我店裡的生意都能覺出來,最早西域商人開始出高價從老百姓手裡收酒時可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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