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7章 裡裡外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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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便常在。”

“這真難得。”李七夜淡淡地笑著說道：“人死了，這才能參悟透。道理懂了，就不知道還能否道心不變，會不會再墮入黑暗之中。”

苦行者鞠身，十分虔誠，說道：“光明在，我永生，永不變，恆亙古。”

“若真的是如此，也算是人生大滿圓也，生也好，死也罷，總是能一了夙願，好事，好事。”李七夜笑著說道。

“砰”的一聲響起，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大手重重地拍在了這個苦行者的肩膀上，大笑地說道：“傳教的，你天天在我街上傳教，該交保護費了。”

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正是那個到處收保護費的中年漢子。

“信光明一一”這個苦行者給收保護費的中年漢子遞上了傳單，說道：“一分光明，一分保護，請收下。”

“切，你留著自己用，鬼才信你的光明。呸，呸，呸，人，才信你的光明。”這個中年漢子瞪眼，說道：“下次不準再拿這東西來煳弄我，乖乖交上保護費，否則，我一棒子把你的骨頭砸得粉碎。”

“光明之下，你我皆兄弟。”苦行者鞠身，說道：“兄弟是禍福同在，你我共享，請讓光明普照你的野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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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滾。”這個中年漢子不愛聽苦行者的嘮叨，聽得就煩，揮手，像趕蒼蠅一樣，說道：“你是什麼好鳥？整天兜售光明，你早就賣給惡魔了，哪裡還有什麼光明。”

“光明，不怪粗卑之人。”苦行者也不生氣，依然是謙卑鞠身，說道：“收下光明，普照你心，讓你走上光明大道，心懷堂皇……”

“再不滾，我砸死你。”中年漢子被他說得頭痛，揚起手中的狼牙棒，要把苦行僧砸死不可。

但是，苦行者也沒有怕，向李七夜他們鞠身，叨叨嘮嘮，說道：“信光明，讓你我同在，一同登於極樂，見證光明永恆……”

建奴和李止天都不吭聲，真熊叫了幾聲，李七夜倒是淡淡一笑，說道：“好，等你光明永恆，再來化我。”

“妙，妙，妙。”苦行者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十分受用，鞠身，說道：“且讓我信光明永恆，再見你。”說著，便走了，繼續向其他人傳授他的光明。

“幾位，外鄉人嗎？”收保護費的中年漢子一看到李七夜他們，雙眼睜得大大的，好像是沒有見過外鄉人一樣，一下子十分有精神，當然，更像是一頭狼看到了送上門來的肥羊。

“鄉里人，也是鄉外人，裡裡外外不是人。”李七夜淡淡地笑著說道。

“嗯，裡裡外外不是人，也對，誰是人了？”這個收保護費的中年漢子一聽李七夜這樣的話，覺得這話太好了，太有道理了，一拍大腿，對李七夜豎起拇指，大笑地說道：“衝著你這句話，保護費收你五折。”

“還有這麼大的折扣？”李七夜不由淡淡地笑著說道。

“既然大家裡裡外外不是人，那就是老熟人。”收保護費的中年漢子大笑說道：“在這城裡，只要我收了保護費，就是有我罩著，你們儘量可以橫行這鄉里鄉外的，報我的名號，誰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中年漢子要給李七夜開票據。

“喲，給你五折，你是用什麼支付呢？”中年漢子要同李七夜他們收穫。

李七夜慢悠悠地說道：“都說裡裡外外不是人了，既然不是人，還能怎麼支付？賒著唄，待我有錢了，再付你。”

“又是賒帳？”中年漢子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不願意了，說道：“就算是我收保護費，那也是小本買賣，我也是要養家煳口的，哪裡還能賒帳。”

“那就沒辦法了。”李七夜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既然都不能賒帳，那就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