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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楊憲清的書房,她就瞧見笑得一臉自得的宋晉庭,俊朗的眉眼都寫滿了你快誇我的邀功。
楊憲清見她來到,回頭唾棄地瞪了一眼拿自己當掩護的宋晉庭,主動離開書房,給兩人一個說話的地方。
“窈窈快來坐,我剛騙著先生泡了壺好茶。”宋晉庭毫無羞愧。
謝幼怡慢慢走到他對面空著的椅子坐下,看他動作緩慢為自己倒茶,“你都傷著了,別亂動,我來。”
不想他變戲法似的,直接從身後推出一個藥箱,滿懷期待望著她說:“幫我看看,剛才可能裂開了……”
他什麼都準備好了,設下一個套子又一個套子,早把你套在裡頭,根本沒辦法往外鑽。
謝幼怡確實擔心他,索性放棄掙扎,把椅子挪到他跟前,抬著下巴點了點。
宋晉庭會意,大大方方就開始解釦子,雖然只是把有傷的胳膊肩胛露出來,並沒有把整個上身露在外頭,可那片面板也夠叫她面紅心跳的。
她努力不去看他其他地方,慢慢把包裹著胳膊和肩膀的紗布拆開,裡頭露出一道猙獰的刀傷來。
她心疼得一顆心跟著揪起來:“怎麼會被傷著了。”
“在掌戎司辦差,哪裡會沒有磕磕碰碰。”他含含糊糊,見她眼眶微紅,又覺得自己故意惹她心疼太不該了,忙笑著又道,“不礙事,就是看著嚇人,皮肉傷,過幾天就長好了。”
她哪裡聽不出來這是他安慰自己的,可他的差事她也不好過問,那是給皇帝辦的差。她抿著唇,沉默幫他把滲出的血跡慢慢用泡過酒的布擦乾淨,再上藥重新包好。
棉布纏繞到胳膊時,發現上邊還有幾道舊傷,那種痕跡像是鞭打一類的傷,她就想起幾年前宋家被抄。
她當時沒能找到他,不知他吃了多少苦頭,才會留下這樣的印子。
她幽幽一嘆:“之前不想見你,你總是隔三差五就冒出來。現在倒好,無聲無息能不見近十日,然後還弄得自己一身的傷。”
宋晉庭聽見她嘆氣,居然新鮮得直勾勾看她,可惜她面上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窈窈,你什麼時候會再去外祖家?”
她不知他已經查到自己得了不好治癒的病,還認真想了想才回答:“估摸一個月之後吧,還能趕回來過年。”提到外祖,她順著就說這幾日忙碌的事。
宋晉庭聽著,心裡說不出的舒暢。
太陽微微西斜,照進來的光暖且柔,她正好籠罩在那片光幕下。跟他絮絮叨叨說著自己的事,就有種夫妻間那種溫情脈脈。
丈夫勞作一日,妻子把家裡長短都細緻傾訴,讓他神往之。
唯一不好的是,沈家這事詭異得很。
他就想到中秋那夜之後發現的那些端倪,眸光一沉,神色亦隨著變得嚴肅:“我再幫你暗中查查,人情債不好欠。”
“外祖父也是這麼說的,只是現在還沒有頭緒。你忙你的吧,沒必要分神,我們手上也有打探訊息的人。伯父的事情怎麼樣?”
謝幼怡感激他總是事事以她為重,他聞言卻是一笑,語氣曖昧:“嗯……大約回信在路上了,你別怕,我們的親事,父親沒有什麼好不同意的。”
“誰問你這個了?!”
又被他故意調戲,她把藥箱子往邊上一推,作勢要走。他連忙拉住她說不敢了,終於正經說話,把案件進展說來。
“是陛下逼著督辦,總歸不敢糊弄,到最後什麼也查不到,也是陛下一句願不願意翻案給個公道。不過,倒是有進展的,就差一份證據了。”
“什麼樣的證據?”她追問。
他神色明顯一頓,然後笑了笑轉移話題:“等我確定了再告訴你。”總不好說,那份證據就在她父親手上,他又要對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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