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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落,兩人都同時呼吸一滯。一個是說漏嘴的心虛,一個是不知真相的抓心撓肺,他索性順著往下問:“什麼久病成醫,你生病了?”
現在就是機會,過了這村,不知何時再有這樣的時機。
謝幼怡推開他,手指輕輕捏了一下耳垂,裝作若無其事地圓話:“姑娘家,常有個頭疼腦熱的時候。我又長期跟著外祖出門,有時找不著郎中,不就自己學會了。”
她不願意提。
宋晉庭眸光漸深,謝煜鋒的話在耳邊迴響,名為不安的浪頭再度打他心上。
“這樣,你下回有什麼不舒服就派人來告訴我。”他當即又變回言笑晏晏的模樣,彷彿是信了她的敷衍之詞。
她心中一寬,點點頭,繼續說先前未完的事:“太子已經知道我在宮裡撒了謊,他會不會對你不利?我們以後要怎麼行事。”
“以前該怎麼行事,我們往後還該怎麼行事,不用改變。改變了才會引起懷疑。”
他背過身,指了指自己還未乾的頭髮。
她眼底閃過笑意,拾起布巾繼續幫他擦乾頭髮。
他的頭髮又密又細,讓她一個姑娘家都要羨慕了。她動作輕柔,聲音也柔和了許多:“瑞王那兒呢?太子這是怕瑞王奪位嗎?親兄弟,何至於,瑞王從來也沒有多過問朝事。”
瑞王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每天沒頭腦地亂晃,要不是行事沉穩一些,那就和她父親兄長一樣紈絝了。
他嗤笑:“朝臣都貪戀官拜一品帶來的權利,那還是低於皇權,都爭得腥風血雨。身在高處的人,只要嘗過權利的好處,就不會拱手相讓。自古帝王多疑,儲君如何能避免,他一日沒登極,身邊就埋伏著許多想拽他下來的人。”
“至於親兄弟……皇后待瑞王太過溺愛,連考慮婚事都是想要給瑞王找一個正如日當中的權臣家姑娘,太子能不害怕嗎?”
“不然太子何必藉著你進宮算計?就是知道能讓皇后成為最大嫌疑人,好讓瑞王跟皇后生罅隙,又能在陛下跟前留下不堪重用的印象。往後瑞王要怎麼走,他自己才清楚。他要是不能清醒,哪日死在太子手裡,也不是不可能。”
旁的兄弟,都不會比瑞王這個嫡次子有威脅。
謝幼怡倒抽一口氣,心裡發寒。
皇家實在太過現實和殘忍。
她緩了會,等背後那股涼意散盡才再開口:“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就怕太子要再生事,他盯上沈家,我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原因……我先前聽說過,太子暗中在不少商行裡佔了分紅,似乎這幾年都十分缺銀子。堂堂一國儲君,不應該缺銀子才對,所以太子極可能遇到什麼事,要填補窟窿。”
但是她實在不清楚太子會因為什麼事要補窟窿。
“此事有我,你只管自己注意,身邊任何時候都不能離了人,書院裡我會佈置好。只是此事也不能和楊院士透露一句知道嗎?”
謝幼怡怎麼會不懂,鄭重地應了。
“窈窈,我記得你會做桂花糕。園子裡還有桂花開著,馬上要謝盡了,你給我做一回唄。”
他忽然提起要吃桂花糕,她哪裡不知道他就是為了久留她故意的。
她正要應下,不惑帶著侯府的侍衛慌張找過來。
侍衛見到她,連行禮都顧不上,無奈又焦急地道:“姑娘,侯爺和世子把忠義伯的兒子打了,連同太子和瑞王的表弟,都揍掉了幾顆牙。兩位公子一嘴的血……”
謝幼怡簡直想兩眼一翻昏過去算了,她爹爹和兄長就不能不惹禍,這怎麼就把人打了啊。
她急急和宋晉庭說:“我去看看,這兩家都不是好惹的。”提著裙子就跑走了。
宋晉庭腦海裡閃過安平侯父子先前在牢裡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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