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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幼怡還陷入十二歲那年的噩夢中。
她被一個小廝帶著跑進謝家,穿過許多被綁著大哭的下人,她急得眼前一片模糊,不斷高喊著宋晉庭的名字。
她忽然被人撞開,模糊的眼前變成一片血色,有人拽住她胳膊,在陰森森地說:“這裡還有漏網之魚……”
她掙扎,拼命喊庭哥哥,卻被人推搡在地,她吃疼倒在地上,眼前的景色就變得無比清晰。
她正對著一扇門,門口堵著幾個穿著掌戎司服制的男人,門內正有女人嘶聲哭喊,夾帶著男人邪|淫惡意地笑聲。
一截白淨的胳膊從堵門的那些男人腳下掙扎伸出來,很快卻又不見,女人的哭喊聲在她耳邊就成鬼魅的慘叫。帶她進宋家的那個小廝的臉驟然出現在她眼前,大睜著的眼空洞猙獰,就那麼盯著她看……漸漸地,那張臉不知怎麼就變成她一直在找的宋晉庭。
“庭哥哥!”
她慘然驚呼,驚動屋裡所有人。
織墨見她睜眼,一下就哭了出來:“姑娘醒來了!”
床前瞬間圍滿了人。
謝幼怡還陷在那種驚心悲怮的情緒中不能回神,愣愣盯著帳頂,比往日更木然的表情讓謝家所有人心都涼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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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病得那般重?”
宮裡,太后得到桑嬤嬤的回覆,目光虛虛看著大殿中飄著輕煙的香爐。
桑嬤嬤道:“奴婢不會看錯,是真的病了。”
太后嘆氣一聲:“可能真是無緣吧,哀家要對瑞王食言了。”
她說著慢慢站起身,桑嬤嬤忙攙扶她。
太后就那麼踱步,圍著香爐走了幾圈,像是思索什麼。很快,她嚴肅的面龐慢慢又有了笑意。
侯府又興師動眾請郎中,在掌戎司的宋晉庭很快就收到訊息。
不惑眨巴著眼看自家公子,一臉糾結:“公子,你要不要去探望謝姑娘,但是你不能再亂來啊。要不……還是算了,你去了,安平侯估計要拿棍子的……”
宋晉庭低頭盯著手邊的卷宗,完全沒去聽小廝的碎碎念,只在想她怎麼好好的就病了,還發熱得昏迷不醒。
恐怕還是被那報信的百戶嚇的!
宋晉庭把卷宗一合,清俊的面容都是冷色,一手抓起佩劍扣腰間就往外走。
不惑自己還在那裡糾結的唸叨著,轉眼就見公子跑了,忙不迭跟上。結果他被宋晉庭帶到大街上,聽到他吩咐道:“你去,把京城的郎中都給請到侯府去。”
“哈?!”
不惑都以為自己聽錯了,然後被屁股傳來的痛拉回現實。
沒錯,他家公子就是那麼吩咐的。不惑哭喪臉哀嚎:“公子,你知道京城有多少郎中嗎?!”
於是安平侯被一個又一個跑來侯府的郎中鬧愣了。
安平侯夫人見郎中都快在院子裡站不下了,氣得伸手就在安平侯胳膊狠狠扭了一下:“你瘋了嗎,是郎中就請來!何況窈窈都醒來了!”
安平侯被掐得眼淚汪汪,站在那裡一頭霧水。
隨著謝幼怡醒來,用過新的方子,到晚上高熱總算退了。謝家眾人都鬆口氣,被她勸著回去休息。
等人走了,她卻坐在床頭,讓人搬了張短案放邊上,就著燈燭在翻看賬目。
“姑娘,你歇下吧。”繪雪第三回 來勸。
銀燈下的少女眉目如畫,表情寡淡卻獨有另一股風情。
她一手捻著紙,把賬本翻了一頁說:“睡不著了,左右無事。”
屋裡忽然響起重物跌在地上的聲音,驚得繪雪三步兩步就往發出聲響的地方跑去,織墨已經比她快一步,正警惕看著從窗子偷偷進來摔得咧牙咧齒的不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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