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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幾年不見,實在意外。”苗隱呵地一笑,完全沒有為往事不快的樣子,“往後都是為聖上效力,也是我們的緣分。”
苗隱一句都是為聖上效力,就把當年對宋家下狠手的事都推皇帝頭上了。
宋晉庭笑著道:“都指揮使說得是。”揹著光的青年亦溫潤如玉,笑起來的樣子更是無害。
“走,我帶你各處轉轉,你也好認識認識同僚。省得以後辦差,沒認出臉,大水衝了龍王廟。”
苗隱不多探究他究竟是敷衍還是真不敢造次。他根本就不虛一個家境敗落,靠走門路的小子,以他今時今日的權勢,弄死,也就是抬個指頭的事。
兩人一前一後便出了門,走到半路,卻被從宮裡出來的一個太監攔了腳步。
那個內侍宋晉庭見過,是皇帝身邊伺候的,前兒引他見皇帝的就是此人。
苗隱領著那個公公往邊上去了一些,兩人笑著寒暄幾句,那為公公從袖籠裡掏出一封信和一張字條遞過去。
宋晉庭看見苗隱飛快讀信,眼裡還閃過暗光,再看過字條,連笑容都染上戾氣。
“公公只管放心回稟陛下,我這就辦差,先把人押回來審。”
苗隱沒有再壓低聲音,朝來的內侍拱拱手。
能讓皇帝親自下令的,犯的恐怕不是一般事。宋晉庭站在原位,劍眉微微蹙起,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想法剛起,那位公公離去,苗隱已經轉過身道:“你今日剛上任,正好有差事,你就當練手了。一會跟我到安平侯走一趟,安平侯干政的事兒,有進展了。”
說著,一思忖想到什麼,露出個怪異地笑又道:“安平侯你還記得吧,他嫡女曾經許配給你。”
宋晉庭微微垂眸,眼皮直跳,淡淡回了句:“自然記得。”心裡又冒出一個想法。
好在謝幼怡今日在學院,不然掌戎司的人上謝家拿人,又是聖上那頭親自下達的意思,一會的光景恐怕要嚇到她。
宋家當年說是經歷人間煉獄也不為過。
“能得都指揮使看重,那我就先給都指揮去開道吧。”宋晉庭斂神,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朝苗隱抱拳。
他先過去,總要比這些人衝開大門強。
苗隱用餘光掃他一眼,只當他心急想要給謝家難堪,礙於有太子在他身後,抬抬手允了,權當給太子面子。
剛剛上任的宋晉庭還未正式派職,到謝家去,只得一人一馬。
路上心思千迴百轉,特意又繞道找了個耳報神往女學給楊憲清送訊息。初回京城,他實在沒有頭緒去想安平侯究竟得罪誰,唯有見機行事。
他即便不願意以這樣的身份敲開侯府大門,安平侯府也近在眼前了。
宋晉庭翻身下馬,心一沉,摘下腰間牙牌說明來意。
謝幼怡在睡夢中被管事惶恐的稟報聲驚醒。
第7章
時隔幾年在來到侯府,宋晉庭不得不感慨人的記憶十分神奇。
遠在他鄉時,他總夢迴年少與謝幼怡在這府邸追逐玩鬧的畫面。不拘束是草長鶯飛的二月天,抑或是庭院白雪皚皚,侯府的一枝一葉都清晰無比,以至於他如今踏足恍若時光交錯。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卻把他拉回現實。
持刀嚴陣以待的府兵,可不是他記憶裡有的。
宋晉庭緩緩抬頭,看到安平侯自府兵身後走來。
興許是日子無憂,連歲月都優待,中年男子看著反倒比以前還顯得年輕精神。
他不覺想到還在異鄉的父親,兩鬢早已發白,連背都傴僂著。有時候,老天爺就是不公平的。
“宋晉庭,闖我侯府何為?!”
安平侯站定在上房大門正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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