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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就按住她的腦袋,“你怎麼跟小狗似的亂甩。”心境再複雜,也不嫌棄她一丁點兒,去把那些沾在她髮絲上的泥細細捻走。
“你怎麼罵人。”謝幼怡經過心情起伏,反倒放鬆了,“你怎麼進宮來的?”
這樣一問,宋晉庭也懶得計較剛才差點又吵起來的事,說:“是你兄長來找的我,侯爺也進宮來了,你準備怎麼做。”
雖說是不攔她,可該問的還是得問。
謝幼怡聽到居然是兄長找的他,微微詫異,更明白他心裡防備的是什麼,索性直言:“我不會把自己填在這裡頭的,肯定不會。”
宋晉庭得她這句話,心間一動,很想追根到底問一句‘你剛才說不躲我了是哪種不躲’。
衝動在心裡散不去,讓他抓心撓肺,讓他急切得鬢角發汗,比架在火上烤都煎熬。
但還不是時候。
宋晉庭到底是壓下心頭那種追問的迫切。她已經不是自己隨便哄一句,就眉開眼笑的小姑娘了,那日在謝家就被她捉弄得狼狽逃竄,他應該換別的方式,換別的方式再慢慢跟她把這些年疏遠的距離拉近。
或許,就像她說的,自己該信她一回。該給信任的時候,就不要小肚雞腸,瞻前顧後!
“我帶你去見侯爺。”他指尖眷戀的再捻動她幾縷髮絲,然後收回來,走到她前頭帶路。
謝幼怡在他身後,發現他的身形似乎比站在她跟前更顯高大偉岸,照入她眼眸的光就像水波輕蕩。如若宋晉庭此時回頭,定能看到少女藏在心裡的溫柔都盪漾在眼波中,哪裡還要他廢心思去追問什麼。
失蹤多時的謝幼怡就那麼在眾人跟前露面,渾身髒兮兮的沾著泥土,雖然衣裳不見破損,卻也足夠讓人聯想紛紛了。
安平侯見到女兒跟宋晉庭一道過來的,什麼都沒說,只關切她身上有沒有受傷。
謝幼怡看著父親急得通紅的雙眼,心裡有愧,可很多話不能在這裡說,只能搖頭表示自己一切安好。
安平侯長長舒一口氣。禁衛指揮使得信跑過來,見到狼狽的謝幼怡,面上不動聲色道:“謝姑娘雖然是找著了,但還得隨我到御前一趟。”
她怎麼不見,怎麼出現,都得跟皇帝說明白。
“窈窈不怕。”安平侯拿出手帕,把她臉上沾的泥擦了擦。
謝幼怡點點頭。
一行人就到了乾清宮,裡面不但坐著太子瑞王,連太后都在。
“幼怡!”瑞王見到她的身影,站起來就要衝過去,被太子迅速拽住。
瑞王回頭見到兄長朝自己搖頭,臉色難看地又坐下。
太后見到謝幼怡,亦難得緊張伸長脖子看她,在見到她滿身都是汙泥,一顆心慢慢沉了下去。
皇帝倒讓人看不出情緒,端坐在龍椅內,在安平侯拉著女兒要跪下時先道免禮,一併賜座。
謝幼怡被父親扶坐下,皇帝緊接就問:“你怎麼在宮裡走丟了?”
“回陛下,臣女在慈寧宮被一位穿繡有玉蘭花紋宮裝的姑姑喊走的,她說奉命帶臣女出宮。”
皇帝看向禁衛指揮使,禁衛指揮使抱拳道:“陛下,那個池子裡發現溺斃的宮女正是穿著繡有玉蘭花的衣服。”
皇帝這才又問:“那個宮人溺斃,中間出了什麼事,朕命人滿宮在找你,你怎麼這會才出來。”
謝幼怡忽然就跪倒,朝皇帝磕頭道:“臣女不知宮人為何溺斃,可能是因為被指使做下事情的人滅口了。陛下……請恕臣女無法再將自己遇到的事情說一遍,亦怕汙了陛下的耳朵。”
安平侯猛地站起來,皇帝終於變了臉色,太后更是一手狠狠掐入座椅扶手。
瑞王坐在一邊,被她那不能深究追問的話震驚得如同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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