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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多謝郡馬”。

這一聲感謝,飽含著無人理解的委屈,驟然釋放的輕鬆,幡然醒悟的開心,和得遇良人的喜悅。

借用現代的一個詞來形容,叫什麼來著?

對了,靈魂伴侶!

長歌郡主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套用文藝女青年的一句話,“沒有什麼能比遇到一個知我懂我惜我憐我愛我寵我的伴侶更愉悅的事兒了。”

“郡主客氣了,林深愧不敢當。”

“郡主現在可決定了,要用哪一首?”

林深確實是感覺慚愧。

有什麼可驕傲的呢,兩首半詩詞,只有一個字是自己寫的。

最後那半首之所以是一句,不是因為前面的詩句能讓人辨別出來其實寫的是梅花,而是他只記得最後一句。

幸虧海棠這種植物雖然花的香味很淡,但離近了仔細聞還是能夠聞到,這才讓林深自認為最能裝逼的最後一句沒有摔一個大跟頭,也算是幸運之至了。

“便用郡馬所賜這最後一句,梧桐···”

梧桐和麝月趕忙把畫放在了案上,找來鎮紙壓住,又重新給郡主磨了墨,將筆遞在了郡主手中。

長歌郡主右手執筆,回頭又看了林深一眼,嫣然一笑,這才提起筆,在畫上輕快的寫起來。

只是這一笑,落在林深的眼中,卻清澈如山溪潺潺,燦爛如桃花盛開,快樂似小鹿奔跑,終於卸下了心簾,放下了驕傲,恢復了少女原本青春靈動的樣子。

這一刻,什麼中年豐腴美婦,玲瓏誘人熟女,萌蠢大胸妹子,通通都被林深拋在腦後,眼中只剩下這明媚動人的笑容。

“梧桐,找人裱起來,掛在我的書房裡···”

“是,郡主。”

古人常說,詩以言志,是指詩詞常以景物描寫來表達詩人情感,抒發願望與抱負,當然,也會宣洩委屈與不甘。

便如《昨夜雨疏風驟》中的那一句,“應是綠肥紅瘦”。

長歌郡主是有委屈的麼?

當然是有的,這一點前文早已分析過。

只是因為郡主的身份,才女的驕傲,事態的緊急,讓她客觀上既不能,主觀上也不願隨便向別人傾訴,所以才將一腔鬱郁都傾進了畫裡。

沒想到被林深一眼就識破了。

當然,你若讓他按正常的套路去開解別人,什麼“郡主且放寬心,王爺和王妃定會想到好辦法”,什麼“做人要向前看”,什麼“車到山前必有路”之類的,他還不一定拿手。

可既然是考詩詞,那就是講究一個意會。

就跟剛才衛王妃的腦補一樣,不用他多說,只需要點上一點,聰明的人自己就會把意思補全了。

長歌郡主只是無意中暴露了自己內心中最無助的脆弱,可林深十九歲的身體內,藏著的可是一隻先在軍隊砥礪磨練,又在商場摸爬滾打的四十歲老狐狸。怎麼會不懂得抓住敵方薄弱環節,集中所有火力,一舉擊潰的道理。

剛好李易安這首詞,後世的短影片上多有介紹,不同的Up主踩著前人的肩膀都快分析出花兒來了,自然也讓林深撿了現成的便宜。

甚至就連出自唐朝韓偓的那四句詩,原本也並不出名,只是被Up主在解說時捎帶腳拎了出來,讓林深記住了,於是便成為了他開啟郡主心房的第一枚炮彈。

三個波次的攻擊,一輪比一輪猛烈,一輪比一輪更加貼近郡主的內心世界,讓郡主這些日子以來的心結逐漸軟化、消解。

直到最後如點化一樣的一句,讓郡主一下子好像夢中驚醒,重新恢復了原有的自信和活力。

不過,卻似乎又中了林深的毒。

“呵呵,我看這一關,郡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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