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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縱好半天才開口說道:“我和他分手了。”
“分手了?”袁茹好像比袁縱還不能接受這個現實,“為什麼啊?”
袁縱不說話。
袁茹一把拽住他,急切的口吻說:“哥,你不能和他分手!和誰分手都不能和他分手!我不管是什麼原因,你現在馬上去求他複合!”
袁縱納悶了,以往袁茹都很反對他和夏耀的事,即便後來態度改觀了,也沒到這種死乞白賴要他倆在一起的份上,到底是怎麼了?
正想著,袁茹又氣急敗壞地說了一句:“他那麼對你,你還跟他分手?”
袁縱質問的目光掃向袁茹,“他怎麼對我了?”
袁茹這張臉本來就藏不住事,現在袁縱又特別敏感,夏耀那邊的一點兒風吹草動都能撩撥起他的神經。
“說!”很強硬的口吻。
事到如今,袁茹也沒有瞞著的必要了,人都走了,再替他“善後”就忒悲壯了。於是,袁茹把實情全都告訴了袁縱。
袁縱的大腦似乎不會運轉了,滿腦子都卡在夏耀“扒車門”那樣一個畫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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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縱殺氣沖沖地去找豹子的時候,被告之豹子已經在兩個禮拜前以故意傷人罪被逮捕了。袁縱透過私下疏通,直接找到了看守所裡。豹子被獄警帶到會見室,隔著玻璃,兩個人時隔多日首次會面。
“你以為單單就這麼一件事麼?我告訴你,那天我給夏耀下了藥,並沒有睡成他。你知道為什麼麼?因為他死活要為了你那麼一個jb挺著!你知道他當時的狀況有多慘麼?一個勁地在床上打滾哆嗦,到最後五官都走形了,鼻血流得止都止不住……”
豹子看著袁縱扭曲猙獰的面部表情,特別有成就感。
“我等你出來。”說完這句話,袁縱就持著一張駭人的面孔離開了。
從看守所出來之後,袁縱急匆匆地奔向夏耀的單位。正好看到小輝往門口走,便說:“幫我把夏耀叫下來。”
“他不在單位,去稅務局幫領導開發票了。”
袁縱二話不說,開車直奔稅務局。
夏耀這會兒正在路上堵著,已經堵了大半個鐘頭,心情異常煩躁。兩個正在焦灼四顧的施工人員,看到夏耀的警車眼睛一亮,火速衝過來擊打他的車窗。
夏耀把車窗搖開,“怎麼了?”
民工說:“警察同志幫幫忙吧,我們這有個人墜井了。”
夏耀納悶,“消防武警呢?你們沒打電話麼?”
“打了,到現在還沒過來。”
夏耀一想到這個路段堵車的現狀,估摸那輛消防車且開不過來呢,這寒冬臘月的,在井下多待一秒就少一分生存的希望。事不宜遲,夏耀讓民工把車開到可停靠的路段,自己跟著另一個民工走了過去。
一口直徑不足一米的水井前圍了七八個人,一根井繩正在緩緩地往下放,放了足足有二十多米,也沒見一絲回應。
夏耀問:“掉進去多久了?”
民工說:“大概有二十分鐘了。”
二十分鐘……這麼深的井,下面又都是水,墜井人肯定凍得體力不支了。就算繩子放到他面前,肯定也拽不住了。
“我下去吧。”
說完,夏耀把繩子綁縛在身上,被七八個民工緩緩地放到井下。一直下到三十多米深,夏耀才看到了墜井人,早就已經昏迷了,接著棉衣的浮力才漂浮在水面上。夏耀把繩子的另一頭拴在墜井人的身上,敲了敲井壁,又使勁拽了拽身上的繩子,示意民工往上拉。
但因為墜井人身上的棉衣浸水後異常的厚重,上面人員有限,費了好大勁都拉不上去。考慮到氣溫低,夏耀又不能把他的衣服脫了,看著墜井人呼吸越發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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