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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近,還是看不出王治水是怎麼從狹窄的袖口變出這麼多玩具的。當然,這也正常,他要是能看出來,手錶就不至於被人順走了。
王治水掃到了宣大禹,一激動差點兒把身上那點道具全抖落出來。
一場結束後,王治水主動遞給宣大禹一根菸,吊兒郎當地跟他閒扯。好像前些天那場以死扞衛尊嚴的壯舉就像鬧著玩似的,絲毫沒在王治水心中留下任何陰影。
宣大禹嘲弄的口吻說:“行啊!您還會往外變東西呢?我以為你就會從兜裡順東西。”
“瞧你這話說的。”王治水沒臉沒皮地笑笑。
宣大禹在王治水還未痊癒的腦門上看了兩眼,想問什麼沒問出口,最後又扯到別的上面,“你跑幾天場子了?”
王治水說:“從有廟會那一天起。”
“準備幹到什麼時候?”
“幹到廟會結束唄,這還用問?”
宣大禹掐指一算,從小年到正月十五,一個完整的年就耗在別人瞧熱鬧的眼神裡了。不過想想也正常,像王治水這樣的家庭環境,過年還不如不過。
“行,挺好……”宣大禹點點頭,“這個年過得挺充實。”
王治水扭頭一看,“下一場要開始了,我得先去準備了。”
宣大禹沒走,又看著王治水錶演了一場。原以為王治水演完這場就收工了,沒想到演了一場又一場,中間不帶喘口氣的。演完魔術師又跑到另一個劇團去演托兒,被幾個表演功夫的外國妞兒拳打腳踢。為了效果,還得摔得有水平有特色,明明可以直接倒地,偏要飛起來再摔。
若是幾個月前看到這一幕,宣大禹一定覺得特解恨,現在真心覺得蛋疼。
宣大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神經病似的在這大冷天縮著脖子端著肩,陪著一個“小偷”在這耗完一場又一場。
第三個劇團終於收工,天都已經快黑了,宣大禹朝王治水問:“你還不走?”
王治水說:“早著呢,還有夜場呢。”
宣大禹看王治水的嘴唇被風吹裂了幾個大口子,又問:“他們一場給你多少錢?”
王治水說:“一天下來兩千左右。”
宣大禹揚了揚下巴,“這樣吧,我給你兩萬請你陪酒怎麼樣?“
“早知道我就說五千了。”王治水壞笑。
果斷收拾傢伙走人,今晚歇一宿。
宣大禹沒把王治水帶到酒店或者會所,而是直接領到家。蝦仁餡的速凍餃子下了一鍋,低度數的暖胃酒燙上兩杯,再擺上一盤現成的花生仁,最地道的家常便飯。王治水這幾天東奔西跑,沒吃上一頓像樣的飯,這會兒吧唧著嘴吃得特香,還不忘說兩句招人膈應的話。
“我還以為是一頓鮑魚海參呢,敢情就拿這破玩意兒糊弄我。”
宣大禹說:“我父母在外地,你也一個人漂著,咱倆湊一塊過年不好麼?”
王治水的筷子頓了一下,沒再說什麼。
吃過晚飯,王治水朝宣大禹說:“我們只有趕夜場才解決住宿問題,所以今晚上註定沒地兒住了,能在你這湊合一宿不?”
宣大禹說:“隨便,只要你別和我睡在一個屋。”
“可我自個睡覺害怕。”王治水得寸進尺。
宣大禹冷哼一聲,“您連用腦袋撞地都不害怕,還害怕一個人睡覺?”
“我真害怕,我寧可睡醫院大廳、火車站,我也不樂意一個人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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