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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親怎麼會做這樣的事!一定是栽贓,是你們栽贓!”
丈夫和生母、舅父接連陷入算計裡,沈焆靈滿目絕望,不知道該去求誰。
遞進椒房殿的訊息道現在也沒有人給個迴音,恐怕皇后也只打算看好戲了1
徐家的女眷在宮門外哭的哭,暈的暈。
齊冕只覺得痛快!
她們享受了原本屬於他師傅的一切,也該輪到她們身不如死了!
齊冕不緊不慢,甚至帶著笑意的語調,像是一把鈍刀子,緩慢的捅進徐家人的耳中,割破他們風光的神經,劃破他們所有的希冀,帶出血腥的恐懼。
最終,所有的掙扎全是徒勞!
“搶了我師父的,你們該還了!該還了!”
而他們這些推動計劃的人,也沒什麼可怕的。
皇權爭奪下的殘忍和陰毒,身為官場中人,如何能不知道。
他們身邊有徐悅,旁人身邊還有更多無辜者!
無辜者成為皇權爭鬥下的犧牲者,這原不是什麼秘密。
皇帝也不怕朝臣知道徐悅是怎麼死的。
於他們而言,不過成王敗寇。
但是皇帝怕百姓知道,更怕這個節骨眼兒上武將們心寒。
皇帝必然容不下挑起事端、揭破過往的周恆,卻不能、也不會將參與進來的人都殺掉!
除非,他想大周的國土上再無武將為他李家征戰廝殺!
日光洋洋灑灑,彷彿不知人間悲涼,帶著薄薄的暖意與微微的涼爽,自在而優雅的擦過窗外宮殿飛翹的稜角投下剪影,穿過煙雨色的窗紗落在暖閣裡密密織就的碩果盈枝地毯上,緩慢而慵懶地移動,變換著肆意的姿態。
蘇氏的陪嫁婆子劉媽媽跪在門檻之內,顫抖姿態宛若海面上起伏不定的小舟。
出口的話,似槳下掀起的浪濤,兜頭拍向身畔穿金戴銀奢華無比之人:“定國公太夫人察覺清瀾郡主的死與夫人有關,所以早些年就奪了夫人的中饋之權。”
“那時候奴婢還伺候在夫人身邊。永安侯夫婦還曾拿五房的錯漏去威脅太夫人,讓她把中饋交出來。太夫人不肯,夫人便懷恨在心。夫人心生怨毒,小室裡詛咒人暴斃的陣法早在去年就設下了!”
蘇氏的面孔越來越蒼白,那種蒼白是趨近透明的死色,兩眼死死盯在劉媽媽身上,恨不得在她身上剜出兩個洞來!
“你不要胡言亂語誣陷於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也沒做過!”
永安侯深沉的目色落在劉媽媽的身上,沒有說話,但警告與威脅之意盡在其中。
劉媽媽一望之下彷彿大受驚嚇,跪的發麻的膝蓋一歪,伏在冰冷的青磚石上,粗沉的呼吸在鋥亮的青磚石上留下一波又一波霧白的浪:“夫人的正屋,尋常誰進得去!若不是夫人自己私設的,小室裡被人設了陣法夫人又如何不知道!夫人身邊的靜雲因為勸阻夫人,還被杖斃了!”
蘇氏跪在延慶殿的青磚石上。
秋日的磚石冷的像冰塊一樣,一陣陣的寒意自膝蓋骨遊走自全身,一下下刺激著緊繃的腦仁。
今日女婿一出事,緊接著就有盜賊為躲避巡防營的追捕直直闖進她的小室。
還在小室裡發現了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厭勝之術!
能闖過國公府護衛的圍追堵截,那飛賊如何會被巡防營的人追的闖進一眼望去就知道守衛森嚴的國公府?
而自己的陪嫁婆子,就在刑部來拿人的時候嚷嚷起當年之事。
一環又一環,根本算不得隱蔽,也算不得高明,卻又環環相扣!
蘇氏這十多年裡雖一直被被崔氏半軟禁著,但心底的算計從不曾停歇,如何不明白,有人在算計!
背後之人是想將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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