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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一束光,直直望進她的心底:“不怕我騙你麼?”
傾禾眷戀的微微偏過頭,倚著他的臂膀,紅玉髓的流蘇隨著她綿綿語調悠悠搖曳:“你不會騙我,你不是那樣的人。”眨眨眼,“似阿陌這樣正直的小古板,才會騙人呢!”
蔣陌俊秀的面上緩緩浮上一層笑意,恍若盛夏夜空中的星月琳琅。
而星月的光,總將清冷藏在溫柔背後。
他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珠翠華麗的髮鬢,眉目的弧度是溫存的:“當然。我不會騙你。”
傾禾沉靜在他給予的若即若離的溫存裡,是歡喜而甜蜜的。
冬日裡的陽光是冷白的。
看著沒有溫度,照在身上也是荒涼而寡淡的,像是連綿無盡荒原裡被秋日寒煙沾染濃霜的衰草,頹敗、急轉直下。
自徐惟、蘇仲垣夫婦和蘇氏入了刑部大獄,牢獄外的沈家、蘇家、徐家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動。
蘇家被奪了爵,但罪不及父母兒女,蘇仲垣的四子並未一併被奪去官職。
哪怕被抄了家,這幾十年裡積攢在暗處的見不得光的財富,依然足夠他們過上富足的生活。
抄家一般也分程度,一種是查抄家庭資產,一種是查抄犯官府邸的所有資產,包括人畜。
最嚴重的一種是查抄包括整個氏族下的所有財務、人畜,這樣的情況下,所有犯官家眷將全部發配為披甲奴。
凡被抄家,何種程度的決定權不在三司、御史臺、鎮撫司,而是在皇帝本人。
蘇家、徐家,皇帝終究還是留了餘地,只罰沒家庭資產。所以,女眷陪嫁卻是不能查抄的。
然而蘇太夫人已經知道自己的親生子,就是被那幾個狼子野心的下賤東西給害死的,如何能輕易放過蘇仲垣的是子嗣?
蘇太夫人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兒子,被她們害得廢了一條腿,失去了大好的仕途,又被下藥斷了子嗣,算計的他一步步將自己逼向絕路,她就恨的心肝欲裂。
她這一生都在為夫家打算,想讓永安侯府在京中站穩腳跟,扶立庶子,用孃家的人脈替他們鋪路,到頭來,卻是在給害死兒子的兇手盤算。
這讓她如何能忍!
就在蘇家四子想盡辦法疏通關係,求人幫忙撈一撈蘇仲垣的焦頭爛額裡,蘇仲垣生母被挫骨揚灰,然後一場大火,他所有孫輩全都去見了閻王。
永安侯爵曾被先帝爺擼去,好容易發還,卻又斷送在了蘇仲垣夫婦的手裡,蘇家的人且都恨著他們,誰肯幫著他們去得罪蘇太夫人。
蘇仲垣的四個兒子明知是蘇太夫人做的,卻又無可奈何,因為蘇太夫人緊接著就把庶子接到了身邊,又收繳了蘇大郎妻子手中的中饋之權,並將他們一房全部從蘇氏一族裡劃去。
如今的他們,甚至連蘇家新宅的大門都進不去,討公道?談何容易!
只能咬牙暗恨著,繼續想辦法先把蘇仲垣救下來,以圖後算。
而慢慢的,他們的銀子幾乎花盡在了四處打點關係裡。
曾經風光時,他們是睨眼收受銀錢的人,自然曉得求人辦事要花出去的代價有多大,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那些人的胃口遠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大,可拿了銀子卻未必去幫忙。
再上門,也不過門房一句“我家主人正忙”便打發了他們。
永安侯府極盛的時候,哪怕蘇大、蘇二等幾人的官職不高,也無人敢如此怠慢他們。因為他們的父親是陛下身邊的紅人,是掌實權的。
可今時不同往日,即便怒極中燒,卻也不敢表現出來,若再多了敵人,只怕他們在外頭的人也不會好過了。
銀子很快就用盡,四家人只能各自住在妻子陪嫁的宅子裡。
可做兒媳的,卻並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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