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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沂南含笑:“是、是,你說得對。”
他亮得不正常的眼睛望向被程勿抱在懷中的女瑤,他說:“女瑤!你知道你師父是怎麼被中的毒麼?是從我身上引過去的!他們知道我們的苟合,他們知道,哈哈……可笑不?四大門派知道,卻根本沒有第一時間懲處我!他們想的,是借我的身,將毒送進鳳兒體內。整整六年,六年!他們就耐心地等著,就裝作不知道,就看著我和鳳兒演戲給他們看……我們是跳樑小醜吧?在四大門派面前,我算什麼?”
他的淚水,滴在面頰上。他人已出神,喃喃自語。
女瑤沉默,垂目。是,毒。她師父白鳳體內有毒,白鳳死後女瑤和白落櫻檢查白鳳的屍體時才發現她的骨架是黑的。她清了毒,卻沒有清乾淨。白鳳閉關不出的九年,一方面是在教女瑤練武,另一方面是在養身子。但是白鳳從未提過她有中毒。
所以白落櫻和女瑤先後去過迷霧鬼林。
女瑤直接殺了藥宗宗主,在白鳳發起的那場大戰後,她幾乎要把藥宗屠殺乾淨。
這事,謝微是知道的。真陽派也是知道的。
女瑤唇角上翹,露出一個嘲諷笑:但是四大門派中的朝劍門、羅象門卻不知道。四大門派之間的關係,從來都是互相提防,又互相利用的。
女瑤抬目,與蔣沂南對視。她不為他的深情感動,她只戲謔道:“蔣長老,我師父從未跟我和小白提過你。我師父也沒提過她體內的毒。”
蔣沂南面色不變,不受她激。
蔣沂南淡聲:“她不知道她中了毒。更不知道毒是從我身上傳給她的。”
女瑤:“……!”
她眼眸眯起,寒意如劍般朝上,鏗鏘之意即將出鞘!她聽蔣沂南說:“我給她服了解藥……代價是我留在羅象門,與她永不相見。”
他垂下目光,怔然道:“本是服了解藥,就可無事的……但我不知她竟懷了身孕,解藥的功效,無法完全揮發……她懷了孕啊。”
他微微笑,目中含淚:“我和她好了六年,她都沒有懷孕。我要成親了,她竟然有了身孕。老天在捉弄我,我卻沒有辦法。”
他猶記得當日抱著滿身鮮血的姑娘下山。羅象門居然那麼大,下山的臺階,是他此生走過最長的。他身後跟著趙琛,和新婚妻子張明明。那二人跟著他,監督著他。他們一路跟著他,跟隨他出關,去落雁山,將白鳳送回去。
大雨滂沱,他抱著昏迷的她走在泥地裡,血地裡。他心如刀絞,他知道此路她永不會知。他將她送回去,從此他們就永別了。他到落雁山下,懷抱著心愛姑娘,他當著趙琛和張明明的面,將解藥以口喂入她口中。
他手指扣著她的脈搏,他一瞬間停頓。
趙琛:“師兄,怎麼了?”
張明明別目,面色蒼白,不想看自己的新婚夫君當著自己的面親吻別的姑娘。
然蔣沂南手扣著白鳳的手腕,他掐著她的脈搏,他聽著那弱而有力的聲音。他在那一刻,就知道她懷孕了。雨澆洗著天地,給他心中晦暗的世界衝出一片清亮地。他與她額抵額,他一聲未吭,他的淚流向她面頰。他抱著昏迷的姑娘,獨自品嚐初為人父的心酸之味。
他想為她解毒,又覺得這段關係無望。所以他答應退回原位,只要藥宗給出解藥,他情願被困在羅象門,和張明明成親,把自己的天賦遺傳給下一代。他心不在焉,卻是到成親那日,他眼睜睜看著白鳳闖山門,他才知道他心裡愛她。可是他走不了了;
他向來自負,稱絕不動情。他走過漫長的山路,將她送回落雁山。他剛得知他喜愛她,他一句話說不出口,唯一能做的只是送她平安離開羅象門。他在雨裡抱著她,他聽著四面漸來的腳步聲,他被趙琛和張明明扯起來。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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