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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忠見張太醫一直不說話,面色越來越難看,不由得皺眉道:“張太醫,昭充儀的孩子還保不保得住?”
“這……”張太醫收回手,“昭充儀脈象虛弱,需要好好補補,不若毛太醫再來瞧瞧。”
高德忠知道太醫院的人向來喜歡求穩妥,便道:“那快些請脈,皇上與皇后都來了,若是昭充儀有什麼事,你們便瞧著辦。”
隔著布絹搭上脈沒片刻,毛太醫面色一變,請脈當日他喝了兩口小酒,替昭充儀把脈時是滑脈,便說其有了身孕,現在清醒了,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女子在月事前幾日,也可能有滑脈之相的。
想著誤診的後果,又想著皇上對昭充儀的寵愛,毛太醫嚥了咽口水,緩緩起身,看了眼張太醫,見他並無拆穿之意,只得開口道:“高公公,女子有身孕的前三月需要特別注意,昭充儀的胎兒……已是保不住了。”此時他已經在心裡慶幸,幸而今日是他與張太醫來與昭充儀診脈,若是別人,他一家老小就保不住了。
雲夕聽到毛太醫這般說,就知道主子是賭對了,不管毛太醫是何種原因說主子有身孕,但是現如今主子做出流產之態,便是讓毛太醫明白,不管是真孕還是假孕,流產卻是要做實了。若是誤診,毛太醫必定不敢說出真相。若不是誤診,而是有心人故意陷害,毛太醫也不敢說她是假懷孕,畢竟說她有孕的是他自己,所以一切苦果還是他自己吃。
所以不管是何種原因,毛太醫只有一個選擇,便是對外宣稱昭充儀流產了,就算抓不到陷害之人,也能讓皇上產生兩分憐惜,也能解了眼前的危機。
“怎麼會這樣,”雲夕面色慘白的踉蹌一下,這時見到床上的主子醒了,忙露出安慰的神情,“主子,您醒了?”
“我的孩子呢?”莊絡胭聲音顫抖的問。
“主子……您以後還會有孩子的。”雲夕眼眶一紅,卻強忍下淚意,替莊絡胭壓了壓被子。
半刻的寂靜後,床上傳來聲聲啜泣聲,雖然壓得極低,卻能讓人聽出哭聲中的悲痛。
高德忠瞧著屋子裡這番景象,無聲退到了外室,對皇帝皇后行過禮後道:“啟稟皇上,昭充儀的孩子沒了。”
皇后聽到這句,說不出是鬆口氣還是什麼,本想說出幾句安撫的話,但是偏頭看清皇上面上冷凝的臉色時,卻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因為皇上眼中的憐惜,是當初徐昭容流產時所沒有的。
☆、53、誰是贏家
宮裡流產過的妃嬪很多,皇后、徐昭容、葉淑容,還有某些低位份的妃嬪,昭充儀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皇后從不看重哪個妃嬪流產,可是這次昭充儀流產不是意外,而是人為,更何況皇上寵愛她,對她腹中的孩子有感情,那麼這一次就不會如徐昭容葉淑容那般情拿輕放。
就在皇后思索間,皇上把茶几上的茶杯揮到地上,沉著臉道:“好好的怎麼會流產。皇后,國宴素來由你負責,你難道沒有注意到有人做手腳?還是說,你巴不得昭充儀的孩子沒了?!”
“皇上,妾冤枉,”皇后見此事牽扯到自己,忙起身跪在皇帝面前,“妾沒有察覺有人算計昭充儀,是妾之過錯,妾不敢推諉。但是妾怎麼會想昭充儀沒了孩子,畢竟孩子出生,也會叫妾一聲母后,那也是妾的孩子啊。”
“那你說說,昭充儀又是為何流產?”封謹也不讓皇后起身,任由屋內其他幾個妃嬪看皇后跪在地上。
“回皇上,妾已經讓人查過昭充儀用過的食物與餐具,昭充儀用過的食物並無問題,只是她用的一些碗碟上侵染了歸尾、桃仁、榆白皮、通草、丹皮、附子等物熬製而成的藥汁,桌椅也由藥物侵泡過。妾已經把擺放桌椅還有做膳食、端膳食的奴才抓了起來,不知皇上是否派人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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